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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了咧嘴,她悄无声儿地越靠越近。
“我不欠抽,你还不稀罕呢是吧?”
话丑理端,一针见血。
心里憋着笑,邢爷那双黑眸半眯着,将她的身体箍得紧紧的,俯下头去就叼了她的唇。
一口,轻啜。
真软,真娇,这小妮子真有办法让他稀罕到骨子里。
不过一个简单的轻触,连翘却顺势就攀了过去,两个人四片儿唇就那么习惯性的纠缠在一起。
而前方的大武,早就已经养成了视而不见的习惯。
舌尖儿在彼此之间缠绕着,不知道究竟是想给予还是需索。
其实,两个人都不太明白为啥会越来越腻歪,这些举动对他们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属实是疯狂的。
同时,也是甜蜜的,这些天,简直就是到了蜜蜂的家,甜丝丝的。
就说这亲嘴吧,虽然他俩打死都不会承认,可目前这状况完全就是那种热恋小青年儿的典型,晚上睡觉时,半夜幽梦里,清晨转醒时,就那么搂着抱着接吻的时间也往半小时以上翻,就别说干其它事儿了。
那抵死缠丶绵的劲儿,谁都不敢往深了去想究竟是对彼此身体还是精神上的依赖,能在这么极短的时间里就变成了瘾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儿。
两个同样骄傲的男女,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的城堡,却又舍不得撂开另一只手。
矛盾期,磨合期,热恋期,无外乎就是这种状态。
“到地儿了!”
拂开她额角的头发,邢爷一脸的欲求不满,“妮儿,你说我咋就那么想呢?”
“走吧,大牛氓。”
揪了一下他的胳膊,连翘脸儿烫了。
夜晚路灯的微光下,他眸底深处一片无奈。
“嗯。”
这回邢爷十分老实,没否认她对自个儿的专用称呼,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搂了搂她,然后松开,打开车门儿抱着她就下了车。
……
“哟嗬,这妞儿谁啊,这么刺挠眼睛呢?”
酒店儿门口站着看上去挺洒脱的舒爽,休闲开衫儿配条仔裤,白白的波鞋披着头发,很有点儿文艺女青年的范儿。
瞧到她还能喘着气儿好好的站在自个儿面前,除了脸色有点儿苍白惹人嫌之外,连翘怎么瞧她就怎么可爱了。
跌到了,还能站得好好的,那就成了。
赶紧脱离了火哥的魔掌,她挽住了舒爽的胳膊跟着他后头往里面走。
男人么,在家疼,姐妹儿么,需要精神安慰的时候她也不能含糊。
一边儿走,俩个妞儿一边儿贫着嘴。
“丫挺快啊爽妞儿,我以为你得磨蹭好久呢?”
“得了吧,又不是真处对象儿,非得像你似的,打扮成一朵花儿?”
两个妞儿习惯了无伤大雅的互相贬损,而友情亦在调侃中升华。
“滚?姑娘本来就是一朵花儿,需要打扮么?”
“别扯了,丫还真当自个儿天仙儿呢?女人还不是衣装出来的,瞧瞧你身上穿的,喔哟喂,不说别的,就说这根丝巾吧,咱一个月的薪水都买不起好不?”
舒爽讨打的鄙夷着,作势又撇嘴又摇头。
看着她又能侃能说了,连翘心里真心觉得舒坦多了,“爽妞儿,你别酸,改明儿找个青年财俊,有鼻子有眼还有小鸟儿,咱吃香的喝辣的啊。”
“去去去,敢情你想做我的老本行,职业拉皮条?”
一说什么青年财俊,舒爽心里那股子哀怨劲儿又冒出来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嘴角噙笑,勾人桃花眼儿的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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