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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墨一个翻身,却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而他的薄唇迅速的移到她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垂边萦绕:“雪儿老婆,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东方墨这句话说得清楚流利,落在慕如的耳朵里清晰无比,传达给她唯一的信息就是——
他没有醉,东方墨没有醉!
怎么会这样?
他拉着她去给宾客们敬酒时,她记得他喝了不少的酒,而且为了替她挡酒,他几乎是来者不拒,到最后,他醉得走路摇摇晃晃,还是被其他人用手扶着进来的啊?、
难道说,他刚才的醉酒是装的?
可他,为什么要装醉呢?是因为他想要逃避继续喝酒下去?还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慕如还没有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压在她身上的东方墨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嫩白皙的脸上轻轻的划过,疑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雪儿,我记得你以前是从来都不留刘海的,听说你的额头是最漂亮的,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为什么把自己最漂亮的额头用厚重的刘海遮起来呢?”
东方墨的声音听似平淡无奇,却带着意味深长的质问,而他深邃的目光定格在慕如的脸上,眼眸里折射出寒澈如冰的光芒。
慕如心里惊恐万分,宛如有只小兔在咚咚的跳着,她愣愣的看着东方墨,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句问话,因为计划里,是没有这一个环节的。
计划里,他被灌醉得人事不省,然后和她回到新房,他会因为醉酒和她把夫妻间的事情给办了,而办事之前,她已经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的熄灭了,只有昏暗的烛光,他应该什么都发现不了。
只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走到那一步,东方墨居然就率先清醒过来了,此时此刻,正用他重重的身躯压着她,漆黑幽深的眸子如冰刀打在她的脸上,正等着她的回答。
慕如暗自咬紧牙关沉默着,面无表情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俊美如斯的男人,同时也是被别人称着自己丈夫的男人。
“不告诉我算了,”
东方墨好似突然不想要她回答似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大手迅速的探进慕如的单肩礼服里,同时嘴里嘲弄的吐出一句:“不反抗么?”
慕如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尽全部的毅力咽下心中涌起的恶心和难受,嘴角稍微扯了一下,轻声的应了句:“反抗有用么?”
如果可以反抗,她还会在这里吗?
“你很聪明,不过……”
玩味的笑容在瞬间阴沉下去,接着换上的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双眸一闪,大手猛的用力,一下子把她身上的礼服直接给拉到了腰下。
“啊!”
慕如惊叫一声!
迅速的伸出手去覆盖上自己已经被暴露在空气中而颤抖着的身子,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溢出,屈辱的等待着自己即将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过程。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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