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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姨娘认为我说的是鬼话吗?”
凌仲卿面色不善地从后方走来,一脸威严,非常不满地对凌锡业说道:“锡业,外面风大,你身子骨又弱,还是回去好好躺着吧。
不要耽误了你妹妹的时间。”
凌锡业痛心地看了凌仲卿一眼,愤愤不平地说道:“父亲,刚才这么大的声音,我们说什么,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韩姨娘在孩儿的膳食里下毒,想要至孩儿于死地。
你作为一位父亲,在听到小妾毒害你儿子的时候为什么可以如此淡定?”
凌仲卿看着凌锡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继续说道:“锡业,午时是阳气最盛的时候,赶紧让开,让你妹妹安静离开。”
“父亲,你口口声声让我不要耽误了妹妹的时间,这是在为妹妹着想呢,还是怕她再回来打扰你?”
“放肆!”
凌仲卿对着凌锡业大吼。
他的威严还从未遭遇过这样的对峙,这凌锡业今日是疯了吗?竟然敢跟他顶撞!
“来人!
给我把大少爷扶进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是。”
下人们,特别是平日里想要巴结韩姨娘的下人们,刚才在凌锡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如今老爷下令,更是一窝蜂就扑了上去。
在他们心里,这位大少爷如今早已病魔缠身,没了功夫,如今提着剑站在那里,不过是做做样子。
可就在他们争先恐后扑上去,想要把少爷制服住,拖进卧房的那一刻,只见凌锡业手中宝剑寒光一闪,一条完美的银弧划过之后,最先扑上去的六名家仆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脖颈处,均有一条很细的红印,鲜血从红印处喷洒出来,湿透了脚下的一方土地。
从他们瞪大的双眼和无法置信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们对自己的鲁莽行为感到后悔。
第二波本来想要扑上去的家仆乍见眼前情景,一个个被吓得瘫软在地,待反应过来后,才爬着回到凌仲卿身边,惊恐地看着如同修罗一般的大少爷。
“谁再把小姐的东西丢进这火炉,我便连他一块儿扔进去。”
话是说给大家听的,可是凌锡业的眼睛却是对着凌仲卿和一旁拳头紧握的凌锡泰的。
韩姨娘和她几个子女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了些。
在她们看来,这凌锡业就算知道她们对他下了毒,可是如今中毒已深,若是老爷能关他几日,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之前两个月,看他面色苍白,时不时吐血,有的时候睡着都会因为病痛从床-上滚落下来,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
却没想,这小子居然压根儿就没中毒,全是在演戏!
“逆子!
你……你竟敢当着为父的面杀人?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让知州府衙的人来把你抓走,关进大牢!”
凌锡业冷酷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无所谓,反正你也看不惯我和妹妹,我们死了反而好。
不过在抓我之前,父亲是不是应该先把那四个人抓走关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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