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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是她?”
白青屿声音忽然一嗲,矫揉造作的将羽帽摘下,风情万种的朝她睨去,“白家五小姐可容貌奇丑无比,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在看到羽帽下白青屿真容的瞬间,玲珑女眼里的寒色愈重,她自幼被人奉为神女又有璇玑阁第一美人之称,世间其他女子皆难入她的慧眼,更别提有人在容貌上能与自己相提并论的,可眼前这人……
一颦一笑俱惑人心,三分妖气四分英气剩余的魅惑之色更动人心。
她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威胁’二字的含义。
“你不是白青屿?那你是谁?凭什么任意出入王府?”
这口吻俨然是以主母自居啊,白青屿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熟知她性子的人一看便知,有人又要倒霉了。
“奴家可是芳华居的头牌,如花小娘子是也。
哼,前段时日三王爷来芳华居玩乐,酒钱都不给便走了,奴家小本买卖可禁不起赊账什么的。
今儿上门来找他,竟又被他躲了去。
姑娘既是王爷的熟人,不妨替他把银钱付了吧。”
白青屿演技浑然天成,一个眼神的转变,就将一名火树银花的失足妇女表现的淋漓尽致。
玲珑女登时露出厌恶之色,像看到脏东西一般朝后退了三步,玉手轻掩口鼻,怒斥道:“胡说八道,王爷岂会去那种地方。”
“这世上还会有不偷腥的猫儿?”
她拨弄着纤纤玉指,眼神极为暧昧,“你别看这些臭男人平日里正人君子的模样,到了床上那可都是衣冠禽兽呢……”
玲珑女双颊红的快滴出血来,美目止不住怒意,这些浑话何曾有人敢在她面前讲过,换做往常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些早就被拉下去拔了舌头,可偏偏对上近前这女人,她心里厌恶到了极致可心里难免又信了三分。
“说了这么多,姑娘你到底给不给钱啊?”
白青屿摊开手,很不耐烦的样子。
玲珑女与她多说半字都觉脏了身,侧过身唤来细珠,“她要多少悉数给她。”
细珠趾高气昂的走过来,不掩鄙夷之色的丢下一枚金珠。
“就这点,你们打发叫花子啊!”
“你这女人简直贪得无厌。”
白青屿厚颜无耻的说道:“人家可是王爷,冲着名头也不止这点啊!”
细珠咬牙切齿,但看自己主子俏脸生寒的样子,她咬牙将一袋金珠都塞了过去。
“这下总够了吧!”
“勉勉强强吧。”
白青屿笑眯眯的收下,转身之际,忽然又朝玲珑女问道:“姑娘对王爷有情有义,奴家收了你这么多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如我传你一些御男之术,包你在床上伺候的王爷欲仙欲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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