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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看得也替她心疼,暗暗觉得岳哥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今天就有事了?
再说大早上和余小姐能有啥紧要的事,非要现在办。
岳哥不说他也看见了,车上坐着的人。
真是的,放着自己女朋友不管,跟别的女人在那不清不楚的,对方还是那个余小姐!
虎子越想越觉得蹊跷,突然拍了一下脑门,把自己吓了一跳,岳哥别不是真打算变心吧?
车已经出了林芝,从上车到现在一个小时,后座上的人生生动都没动一下,不说不闹,就那么坐在那里,定定的看着窗外,只有偶尔眨巴的眼在证明她还有意识。
赵岳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一瓶水,又转回去拿上两包面包。
从另一头开了后驾驶座门钻进去,看了余久久一会儿,还是拧开后瓶盖递过去。
两人像是在无声的拉锯,赵岳递了会儿,她仿佛没看到,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他苦笑,无奈又泄气。
最终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放在她旁边,再次发动车往前走。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阳光透过玻璃打在她脸上,眼底的乌青越加骇人,像吸了毒品的瘾君子,脸干瘦得吓人。
“你能听见我说吧?”
一路上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意料之中,后面的人毫无反应。
他自嘲一笑,“我这就是多管闲事。”
抱怨归抱怨,他忍着一团乱麻的心情把人送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老房子,在城外的国道路旁,周围的住户不多,几乎都是一溜烟的老式木制楼。
屋里的女人见两个人下来,特别是看到余久久的时候,眉头一皱,对着赵岳说了两句藏语。
赵岳拉着余久久胳膊走过去让她坐下,她也不反抗,乖顺的坐下。
“谁让你随便带人过来了?”
女人厌弃的睨了余久久一眼,见她好像不太正常,心下恼怒。
赵岳好似没听到她语气里的不满,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递给她。
女人拿上东西看了一眼,不屑的哼了声,“他以为我能买他帐?”
“他住在老毛旁边老房子里,我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这姑娘他看过,就说你之前见过一次,让我把她交给你。”
“我是见过她,可那时候她人还好好的,我出过一次手,她不信邪,现在人成这样了,那是她自己造的孽,你把人从哪来送哪去。”
女人非常没耐心,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要转身走。
赵岳连忙拉起余久久跟过去,笑着说,“你们干这行的不是专指着这个吃饭嘛,送上门的生意都不要,这姑娘要被人取命,你现在见死不救,她过不了两天就没命了。
救人救到底,你要治好了,要多少钱还不是你开口的事儿。”
没等他话音落,女人突然转身瞪着他,狠狠的说,“你以为她这么好治,怨气不散,毒也难解。
如今她已经来了,就注定脱不了身。”
“那你就先把她身上的怨气散了。”
“这怨气不是她自己的。”
女人冷笑,“你以为赖文川不动手让我来,是为了什么?解蛊不难,要想解蛊,一命偿一命。
她命格被侵,五行缺失。
再过七天,全身肌肉干枯,阳气散尽,纵使让她不死,也只是个傀儡!
倒不如把她了结了,省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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