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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挺不理解沈南星为何去给袁永诊病,后来听说用的药猛,才回过味来是怎么回事。
且他现在都感觉出来这个袁永经过沈南星的诊治,好像变笨了不少。
果然这学医的人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冯淮决定以后不会惹沈南星不高兴的,不然怕她给自己来上几针,自己也变的蠢笨了。
沈南星点头,“一切都听冯大人安排。”
冯清用过早饭,站起来,立马有身边的小厮递上内侍帽。
冯清接过来,安稳放在头上,“沈姑娘,你这住处还没有起名字呢,可得抓紧了。”
“行,那我这几天想出来。”
沈南星笑着应。
冯清见她应下,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冯淮在后面跟着,“四哥,你等等我,我再吃个包子。”
“吃这么多作甚?真的想将自己养的膀大腰圆?”
冯清打趣。
沈南星捧着一碗白粥,看着他们两个出了饭厅,绕过抄手游廊,过了垂花门,去了前门处。
而自己手中的白粥,只剩下了一个底子,便仰着头一口给闷了。
心说和冯清一起吃饭得注意仪态,可若是自己一个人吃的话就随意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沈南星憋在屋子里,总算是给自己的住处起了名字。
随安居。
取随遇而安的好意境。
而冯清在听说沈南星取了随安二字后,当天便让人做了个极大的牌匾,挂在了房梁上。
沈南星心说这挂的结实吗?万一半夜掉下来怎么办?
但那来挂匾额的工匠表示结实的很,不用担心。
接下来的日子,沈南星便坐在那匾额下,不是背药方便是看医书。
也不怎么出门,主要是在家中养伤。
这样的日子,秋菊都觉得乏味可陈,蹲在院子里守着一朵开的硕大的菊花,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不远处正闭着眼背医书的沈南星,“夫人,老爷专门吩咐人采买的菊花,您不过来看一眼吗?”
沈南星回道,“菊花味甘苦,性微寒,归肺,肝经,具有明目,提神,清热解火,消暑的功效。
不过如今已经入秋,也用不上它。
对了秋菊,将这东西搬高些,不然等会黄豆来了,直接给折腾了。”
冯清弄来的,八成是好东西,兴许还挺贵。
如今黑豆年老不愿动,倒是黄豆满府乱跑,也没有人敢打它,它倒是开始上下翻腾了。
秋菊无奈,将菊花连花带盆的放在了不远处的高几上,黄豆就是有窜天的本事也不够不到了。
没过一会,黄豆就兴致勃勃地进来了,先是各处闻闻,接着又跑到沈南星跟前摇尾巴,沈南星摸了油光水滑的皮毛,心说这狗儿这段时间一定吃的很好。
黄豆被沈南星摸了几把,然后又去忙别的了,果真是先看上了那开的硕大,黄橙橙的菊花。
可惜太高了,够不到,只能望花兴叹,没一会没了兴致便跑开了。
秋菊在一旁道,“夫人猜得果真没错!”
沈南星笑着道,“养了好几年的狗了,也是有些经验的,它们好像很喜欢一些黄橙橙的物件。”
秋菊合上沈南星跟前的书,笑着道,“先不背书了,先说说话罢!”
这很明显是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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