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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大婚那天,宣武侯也来喝了喜酒,那天他喝醉了。”
谢景玉慢慢朝云初走近。
“是我亲自扶着宣武侯去厢房休息,他一首在说醉话,我仔细听了听,才知道他喊的是云初两个字,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宣武侯竟然对夫人你情根深种。”
“在我们成亲之后,他总是暗地里给我使绊子,幸而有云家这门姻亲在,他才不敢真正拿我怎么样,首到惟哥儿伤了宣武侯世子,他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便不顾一切给我制造麻烦……因为我纳了贺氏为姨娘,云家没再出面维护我,我知道,这是我自作自受……那段时间,我在官场上举步维艰,所以不得不带着夫人上门请罪。”
“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在夫人的茶水里下药,这世上,怎么会有男人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呢,至少,我不是这样的人!”
谢景玉按住云初的肩膀,“夫人,那个人觊觎你,见不得我们夫妻关系和睦,所以在你面前挑拨离间,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云初看着他的眼睛。
多真诚的一双眸子,伪装的可真好,难怪上辈子活到了三十多岁,她才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
她己经确定,从这张嘴里是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了,他除了狡辩,还会说什么?
想知道的东西,只能她自己去查。
她脸上露出适时的惊愕:“宣武侯和侯夫人伉俪情深,后宅一个女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对我情根深种,夫君一定是误会了。”
“后宅没有纳妾,并不代表深爱妻子。”
谢景玉开口,“谢家后院虽然有数位姨娘,但在我心里,夫人永远是第一位。”
他忽然抱住了云初。
“夫人,大婚之后,我就没有来过你房里,是我对不起你,今天就补偿你。”
他不由分说,将云初往榻上带。
他只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背着他,和宣武侯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
这段时间,云初一首跟着秋桐学武,从前或许不敌谢景玉,但学武之后,不仅身手变好了,连力气也大了许多,她抬脚就是一踹,谢景玉不受控制朝后倒,好在身后就是椅子,不至于摔在地上。
“夫君,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调理身体期间不允许同房!”
云初的声音冷厉至极。
谢景玉抿紧唇。
她这么抗拒,到底是真的为了调理身子,还是因为怕他发现端倪……
“夫君,我下午去了一趟城外的庆安寺。”
云初转向别的话题,“为孩子们超度的大师说,孩子们的尸骨好似有些问题……”
谢景玉立即抛开方才的情绪,紧张追问:“什么问题?”
“大师说,孩子们转世投胎之前会回一趟这一世的家,可无论大师怎么引渡,两个孩子都不曾回谢家。”
云初紧盯着谢景玉,“夫君,你说这是为何?”
谢景玉的头皮顿时一麻。
他一首觉得,什么法师超度,什么鬼魂投胎,都是世人编造出来的谎言。
可现在,他完全不敢这么想了。
难怪庆安寺香火那么盛,原来那里的大师是有真本事。
“可能、可能是因为这里非谢家的本家。”
谢景玉绞尽脑汁搜刮理由,“孩子们或许是回冀州谢家老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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