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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赵氏突然叫林月白过去,想教她学管账。
“平安一天天大了,你又没有妯娌,这些事迟早要交到你手上去,越早上手越好。”
赵氏道:“我从前总不放心,拿你们都当孩子,昨天玉官儿跟我说起,旁人家的媳妇早就开始管账掌家了,我却独自受累不肯让你分担,我想了想,往日的确抓得太紧了。”
林月白暗自咬牙,陈彦章,你害我!
言罢,赵氏又说起怎样整理账目,怎样计算盈亏,怎样巡铺子管工坊,怎样用人,哪些佃头忠厚,哪些掌柜奸猾,说的林月白昏昏欲睡,直想从脚下开个地缝遁走。
总而言之,好日子一去不回了,以后她得像婆婆一样,大到家业田产婚丧嫁娶,小到买家具换花盆给丫鬟仆妇发工钱……起早贪黑全年无休还时常落埋怨。
……
陈琰来到书房,刚刚动笔写了个破题,凳子还没坐热,就再次被人打断。
这次不是陈平安,是林月白,怒气腾腾,杏目圆睁,一掌拍在书案上,问他为什么撺掇婆婆让她学管家。
陈琰笑道:“你儿前日跟我说,咱们南陈家存在极大的隐患,家业大,开销更大,长此以往,必有垮掉的一天。
我想母亲一人管着全族的产业账目,终究是分身乏术,娘子聪颖慧黠,多替她参详一二,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别拿我儿当幌子,他还不到五岁,哪里说得出这种话。”
林月白道:“你明知道我不擅长生意上的事……”
话音未落,她忽然顿了顿:“你是说,账目有问题?”
陈琰点头道:“平安的确对我说了那些话,我事后特意去账房查了账,还记得祖父在时,家里每年净入两百万两上下,而今不到一百万两,且支出翻了一倍还多。”
“族产按人头分利,如今北陈家人丁渐多,开销自然变大,父亲就不提了,母亲要管家,管铺子庄田,分身乏术,难免有所疏漏。
那些庄头、掌柜,他们从中贪墨了多少,二叔家的大堂兄,三叔家的三堂兄,还有堂叔爷家的陈环、陈瑜,这几个负责经营之人有没有中饱私囊,他们单单糊弄母亲一个,简直易如反掌。”
林月白倍感压力:“你真是抬举我了,母亲被糊弄,我就能做明白吗?”
陈琰笑道:“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是不是省油的灯,我会不清楚吗?”
险些被林月白当场锤死。
两人笑闹一阵,陈琰又道:“族里的年轻人好逸恶劳,也是一大问题。”
“母亲近来想盘出一部分产业,你尽量留一些不赚不赔的营生,让族里不读书的后生都不要闲着,年轻人闲着容易生事,也容易沾染恶习。”
林月白道:“我听明白了,你想让他们都恨死我。”
陈琰道:“你只管放开手脚去做,谁敢有半句牢骚,传到你耳朵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陈家巷呆不下去。”
林月白依旧不敢置信:“这些真是平安想出来的?”
陈琰点头道:“千真万确,说是从小说话本子里听来的。”
林月白喃喃道:“我怎么不记得……”
夫妻二人聊的兴起,窗外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爹,娘,吃饭啦!”
……
他们回到正房,就见冯婆子、曹妈妈带着两个丫鬟在缝衣裳,满床五颜六色的棉布。
“这是安哥儿准备送给新伙伴的礼物。”
曹妈妈解释道。
林月白无奈地笑,这孩子向来嘴甜,能哄得这些阿嬷姐姐们放下手头所有活计,专心为他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
翌日并不是作客的好天气,早上一睁眼,便见天边乌云滚滚,大雨转瞬即至。
曹妈妈给平安套上崭新的夹袄,阿祥撑着巨大的油纸伞,平安亲手将备好的八份礼物装上马车。
陈琰也撑着一把伞,先将妻子扶上马车,又提起衣襟,却听身后几个孩童在说话,声音浮夸。
“好大的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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