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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洛阳震撼失神之际,双手血沾满羊血的牧民用胳膊挑开帘子,走进了毡帐中。
洛阳此刻的目光就像陷入了画里,因此看起来接近于虔诚。
“你也信佛吗?”
牧民见他如此反应,随口问了一句,并没有因为他擅自掀开佛龛而感到生气,很豁达的一个人。
“不,我不信佛。”
洛阳实话实说道,他是一个无神论主义者,哪怕再见识了洛神之后,依然没有动摇过,洛神只不过是更高级的生命形态罢了,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或许神、佛也是存在的,并非唯心主义者的幻想,可能跟洛神一样,都是更高级的生命形态,或者干脆就是觉醒者修炼而成的,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但如果佛存在的话,我会敬佛。”
他所说的敬,不是盲目的崇敬、崇拜,而是敬畏,如果神、佛真的存在,不管是何种形态,在生命层级和对宇宙道理的理解上,都远远超过他,理当敬畏。
这种敬畏,是无知者对有知者所代表的真理的敬畏,人无知、弱小都不可怕,但无知又无畏就很可怕了。
人类的祖先第一次抬头仰望星空,便对宇宙充满了敬畏,无尽的探索其中的真理,才诞生出了智慧与文明。
而虫子,是不会有这种敬畏的,所以比人类诞生时间更早的虫子,依旧还是虫子。
无知无畏的人,和虫子其实没有多大区别。
牧民不太理解洛阳所说这个‘敬’字的含义,但对他很有好感,淳朴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走到毡帐角落里,从那堆工具中翻找出了一口断了耳用铁丝穿起来的铁锅,与洛阳说道:“羊我宰杀好了,找个锅炖汤,你几天没吃东西,吃烤的对你身体不好。”
洛阳被牧民的淳朴与善良轻微感动到了,虽说他付了钱,这只是一笔交易,但牧民于细小处流露出来善意,却是钱财买不到的。
人类是个复杂的族群,人性也复杂到了极点,有它丑恶的一面,也有它美好的一面,但总的而言,美好的部分是远远多余丑恶的部分,正因为如此,人类才能经历战争、疾病、天灾种种苦难的考验,而依旧欣欣向荣的发展。
洛阳发现自己对人类还是以好感居多,虽然他已不再是人类,也被人类社会排斥,但他从未滋生过毁灭人类或是与人类为敌的念头。
或许是他曾经也为人类的一份子,有几分旧情在里边的缘故。
结束了关于对人性的短暂思考,洛阳跟在牧民身后,也走出了毡帐。
趁着牧民在湖边清洗铁锅的空挡,洛阳询问起了有关于唐卡的事情,“佛龛里有个相框,那个是唐卡吧?”
“恩,你对我们藏族的文化很了解嘛。”
牧民将铁锅洗涮干净,又换了一处地方,舀了半锅清水起来,架在毡帐旁边那个用石头砌成的简易灶台上。
烧的干牛粪,火很快就旺了起来。
“是哪一位菩萨呢?”
洛阳对佛教了解的有限,只知密宗佛教拜的是释迦牟尼佛的法身佛,即大日如来,大日如来他是认得的,火焰、莲台是其标志,唐卡里那个明显不是,因此将其当做了某位菩萨。
佛教里的菩萨,多的数不胜数,就算常年礼佛之人,也未必能一口说出,佛教里到底有多少种菩萨。
洛阳这个无神论者,就更不行了。
“不是菩萨,是活佛。”
牧民纠正道,与洛阳交谈的同时,他已经用刀将剥皮洗净的藏羊切割成块,丢进了沸腾的水里。
“活佛?”
牧民的回答让洛阳觉得有些意外,在他的认知之中,西藏的活佛就跟汉家寺庙里的主持、方丈一样,只是僧侣,而非真正的佛,这怎么能够受人香火呢?明显违背宗教常识,要是放在比较极端的真主教里,某宗教首领敢将自己提拔到和真主一样的高度,早就被信徒当做异端处理了,就是让少林寺方丈,也不敢给自己塑个金身。
“是哪一位活佛呢?”
洛阳又问道,佛教里菩萨多,藏传佛教的活佛那就更多了,巴掌大的一寺庙里,可能都有一位活佛,最著名的当然就是班、禅和达、赖这两位了。
“冈仁波齐活佛。”
牧民回答道,说这名字时,还丢下手里的活,擦净手之后,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着东北方向,遥遥一拜,似乎对方能够听见似得。
“没有听说过。”
洛阳摇了摇头,其实不管牧民说谁的名字,他都是一样的反应,他对活佛的了解,仅仅局限于班、禅和达、赖这两位。
冈仁波齐山他倒是听说过,名气很大,是藏传佛教的四大神山之一,据说佛教中最著名的须弥山也就是指它,也是婆罗门教、耆那教里的圣山,因此又被称作神山之王,这位活佛能以冈仁波齐山冠名,想必在佛教内地位和名气都是不小的,要么就是欺世盗名、恬不知耻之辈,但看牧民如此虔诚,洛阳更倾向前一种可能。
但有一点,洛阳感到不理解,这牧民朝着东北方向朝拜做什么?
洛阳是看着卫星地图跑到这里来了,自然知道冈仁波齐山在此地的西南方向,位于印度、尼泊尔、汉唐三国交界处,这牧民方向都搞错了。
估计他是与世隔绝太久,没了方向感,于是洛阳友情提醒道,“冈仁波齐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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