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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国佬似乎并没有伸手去拿他的武器。
卡尔呼一口气,大口喝了一口水,凉水暂时驱散了疼痛。
“乔纳森·斯科特。”
“什么?”
“我说,我叫乔纳森·斯科特。
德国佬,你有名字吗?还是说你就只有一个数字编号?”
得意洋洋的美国佬转头看向他,那眼神像是在审问犯人。
“我是卡尔·施瓦茨。”
卡尔低着头看自己的军靴。
“那么,施瓦茨,”
斯科特开始说,“是什么让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打仗?”
卡尔不习惯谈论自己的动机,尤其是和敌人谈论。
但随着战友的离去,随着美国人意外地递水,他一时心血来潮。
“我们正在为一个更好的德国而战,一个没有软弱和腐败的德国。
你不会明白的。”
斯科特吹了声口哨,颇为轻浮。
“到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宣传你那破烂思想?你们这些纳粹都是一样的——只会说大话,没有胆量。”
他甩下背上的背包,在卡尔的注视下掏出一罐凹陷的桃子罐头。
“帮我开一下,我手受伤了,”
斯科特把罐头扔给卡尔,把匕首也还给他。
“你不会想着一有机会就要立马杀了我吧?”
说对了,但现在他离这个该死的美国佬有一米多的距离,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冲过去用刀杀掉一个带着枪的敌人似乎是行不通的,扔飞刀也有点困难……并且他还有点心慌,不敢上。
卡尔在心里埋怨,给这个得寸进尺的美国佬撬开罐头,探身把罐头和刀递过去,眼睁睁地看着他大块朵颐。
发觉到他的观察,斯科特故意发出夸张的进食音、吧唧嘴,甚至还嚷着“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加利福尼亚阳光的最棒桃子……”
之类的话。
行为过于幼稚和迷惑了,这样的人居然能差一丁点就杀了他,简直不敢置信。
他瞅着斯科特的脸——还只是个大男孩,年龄估计没他大。
卡尔咬紧牙关,怒火在他的腿部阵痛中隐隐作痛。
这个美国人斯科特让他感到厌烦。
他是一个受伤的士兵,任由敌人摆布,而斯科特却像个小丑一样,一个矛盾体——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又幼稚可笑,跟个在外野餐的孩子似的。
斯科特在咀嚼间隙继续说道,“你们德国人,总是那么严肃。
放松一点,好不好?”
“你说得容易,”
卡尔喃喃地说,疼痛让他说话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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