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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婴竟然奇迹般地睡到了大清早自然醒,也奇迹般地发现某个起床困难户已经走了有一时了。
连同那个叫唐徕的也不见了。
“走了,这次你就别问我他去哪儿了。”
在湖神这儿也问不出个什么。
其实上次它自己就想说来着,碍着面子才非要等阿婴来问。
“无精打采的,孩子打起精神来。”
老板娘一如既往地早上一来关照一句就忙去了,不过她看出来了阿婴今天精气神不太爽利。
阿婴也只是点头不做任何回答。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老板娘没有就此结束。
“过来,我看看。”
阿婴听话的放下刚刚洗好的碗,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干,自带一阵风的过去了。
老板娘冰冷的手在他额头触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脸色。
阿婴被看的不明所以地紧张着——是看出什么了吗?
“诶~”
一句不轻不重地轻叹把阿婴悬起的心惊到了高潮,老板娘也不买关子,“没什么事。
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休息一下,大不了在你工钱里扣。”
“没事的。”
阿婴自认为挺好,并不想……偷懒——对,在他眼里这就是偷懒。
以前他总日无所事事就想找事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事做了他可不想再须臾度日的得过且过。
覃穆在家里睡的好好的,竟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女孩。
“你是?”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在我家里?”
女孩话一说完,脸色变得苍白,整张脸张的很开,一双瞪的很大的眼睛流出血泪,几乎是同一时间鼻子、耳朵、唇角都流出鲜血。
被女孩那副七窍流血的惨样惊醒时,覃穆才反应过来刚刚是在做梦。
他快速下了床,刚要把鞋套上时,鞋边一些溅起的暗红色印记让他顿时头皮发麻又瘫回了床上。
他看着并未打开的房间门,又快速扫视周围见没有异样也不敢妄动,看来是遇到这房子的脏东西了。
他记得他曾与村民交谈过,旁敲侧击地问过这房子发生过什么没有,村民只说这房子以前的主人是年老无依孤苦老去,没有发生其他的事。
他当时也奇怪过,看得出来这房子算是这村里数一数二的了,可以看出这家人也曾鼎盛过。
但他也看出来这里的东西摆放从没被人动过,难道这里的人没有私心?如此看来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他来过这儿?”
“对”
唐徕看着一处岩洞,离地大概一里多远,岩洞下有一处清晰的裂缝。
那裂缝不像是常年累月的,倒像是用某种工具硬弄开的。
“下次别随便去吓人,你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老李看她的神色,也知道她不想是个会听话的。
“那个房子不错,正好我也可以理所应当的借个宿。
就不会叨唠你们了。”
“有点良心。”
老李拿出一锦囊给了她,“如果不好对付就打开它,不过也别去惹是生非。
你是知道这里面的因果的。”
老李一生不知活了多久,他结识过不少人和一些非人类。
也就阿婴和这个唐徕是他见过的最容易相信他的了,他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人,这两个还是得护着,尤其是那个连只狗都要其死有葬身之地的缺心眼儿。
他的生活就是这样无趣的吧。
“那个孩子今天状态不对,怎么回事?”
老李平地惊得一跃而起连忙拍着胸脯,“干嘛这是!
我老了不经吓的,吓死了算谁的?”
“一个老不死的好意思吗?我说的你听没有?”
“我的错吗?你还是省视一下自己比较好,比如是谁把人家好端端的弄的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别阴阳怪气的,拐着弯骂我,你不就是明知故问吗?”
湖神又骂咧了几句才畅然离去。
老李难得没怼她任由她说,这可是一次难能可贵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好机会啊。
“回来了?”
老李做了个白菜豆腐汤,阿婴也闻着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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