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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不服,挣扎着说:“凭什么绑我!
我又不是你将军府上人!”
“既不是将军府的人,你登门入户百般离间是什么道理?”
金胜玉咬着牙道,“我久闻你大名,早就想会会你了,今日你既送上门来,不拿你好好作法,岂不辜负了大好的机会!
我可比不得县主好脾气,任你阴阳怪气兴风作浪,犯到我手上,不收拾了你这身辱门败户的赖皮赖骨,可是便宜了你这贱妇!”
柳氏愈发抗争起来,可哪里抵得住几个粗使婆子的按压,不一会儿就弄得发髻散乱,衣衫不整了。
她眼见无望,直着嗓子呼号:“来人啊,快来人啊!
将军府杀人啦!
亏你是大家娘子,内宅里私设刑堂……有本事你今日要了我的命,我不活了!
不活了!”
“啊呀!”
柳氏大喊大叫的时候,正对面那个婆子嗓门比她更高,高呼了一声,“了不得,这小妇厥过去了!”
在柳氏不明所以的瞪视下挽起袖子,抬起了蒲扇一般的巴掌,“让奴婢来扇醒她。”
于是噼噼啪啪十来个巴掌上脸,把柳氏扇得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
金胜玉居高临下看她被捆得粽子一样,才稍稍出了这口鸟气。
像这等做妾的东西,要是头一回谦让了她,下回她就敢爬到你头顶上来。
做人如下棋,开局很要紧,她也不怕得个母老虎的名声,要么不嫁入侯府,要是嫁入侯府,那这小妾必定要收拾得服服帖帖,敢有半个不字,就发狠照死里打。
横竖磨破了嘴皮子,都不及一顿痛揍来得解气,平白送到门上来的肉,不打做什么?
见人捆完了,她抬了抬下巴,“吊到前头亭子里去!”
几个仆妇得令,抬首抬尾把人搬到了前院,拿粗布条栓起来,头下脚上悬在了凉亭的横梁底下。
三条蠕动的肉虫,错落悬挂着,像榕树底下的吊死鬼。
闻讯出来查看的将军夫人惊呆了,愕然回头问小姑子:“怎么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金胜玉脸上一派淡漠,“开国侯府的妾室登门找我,想搅黄亲事。”
将军夫人啊了声,“这妾室好大的胆子。”
“可见开国侯府确实家规不严,区区一个妾室,什么府门都敢入,什么人都敢见,什么话也都敢说……”
金胜玉拖着长腔哼笑,“有意思得很呢!”
江珩居住的小货行街与将军府相距不算太远,这厢把话传到,大约两柱香时间,他就策马赶来了。
一进门,匆忙四顾,本以为是不是金家弄错了,结果发现亭子底下倒吊了三个人,定眼一瞧,头一个不是柳烟桥是谁!
她挂了好一阵子,又挨了巴掌,那张脸又红又肿呈猪肝色,江珩一见,心就灰透了,直呼家门不幸,忙不迭向廊子上凛凛而立的人赔罪。
“是我持家不严之过,纵容妾室来叨扰二娘子,万望娘子见谅。
我这就将人带回去处置,请二娘子息怒。”
他的声音里透出绝望的哭腔,垂首道,“我是前脚走,她后脚就跟了出来……我实在没想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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