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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喊了谢谨画一声之后,爬起身子就要从谢谨画的身侧走过,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想要让人相信她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都难。
尤其是她方才从谢家的屋子中出来。
秦铮一把攥住了那婆子的手:“你刚刚进去做什么了。”
少年眉眼冷厉,充斥着重重的杀气。
那婆子觉得自己手腕都要断裂了,哆哆嗦嗦的:“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二小姐明鉴,我刚刚只是进去收拾屋子。”
“什么都没有做你这么慌张......”
秦铮还要质问对方。
“阿铮。”
谢谨画喊了他一声:“这里是皇家狩猎的围场,想来没有人敢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事情,让她走吧。”
“可是......”
秦铮看到谢谨画的眸子,顿住了声音。
“二小姐明鉴,二小姐明鉴。”
重复着这句话,那婆子低垂着头匆匆的从谢谨画的身侧跑走,像是什么有什么野兽在追一般。
“姐姐。”
秦铮不解的望着谢谨画。
“就算有什么,也不会找这般容易让人看出来的。”
谢谨画俯身,用身上一块普通的没有什么记号的娟帕包着将地上的香囊拿起,凑近鼻端闻了一下。
很普通的香料,甚至有些拙劣,闻着味道便很是刺鼻。
谢谨画会医术,也只是比普通人更明白一些宫廷女子用药的避忌和穴位。
比起那些正经的全面的医者却是有些不如。
此刻她就闻不出来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谢谨画皱眉思索着,总不可能是真的普通香料。
“里面只是普通的香料,但是外面,好像沾染了一些活血化瘀的粉末。”
秦铮突然出声道,不知道何时他站到了谢谨画的身边。
谢谨画听到秦铮的话语,面色一紧,望了手中被帕子包着的东西,眸色深沉:“那这粉末是不是格外不容易洗掉?或者说短时间内都无法消散?”
秦铮有些讶异的望了谢谨画一眼:“里面有一味十里香,但凡沾手没有十几日洗不干净,平日里闻不到,但是只要配合着一味香料,便能够散发出独特的气味。”
“把这香囊找个地方埋了,别让人发现。”
谢谨画用手帕将香囊包裹起来,递给了秦铮,低声道。
她的眼神沉冷,显得有些戾气。
秦铮皱眉:“是有人要害你?”
有的时候,救命药也是能够成为害人药的,就看要怎么用。
“等会儿就知道了。”
谢谨画低垂了眉眼,既然有人出手了,凭白猜测也是无用,最好的法子便是静观其变。
秦铮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刚刚进屋子,就看到了百合和百香正在屋子里整理着东西。
秦铮转眸,没有望见谢谨画,眼底忍不住有了担心:“小姐呢?”
声音有些急,有些冷。
方才才猜测着有人要对付谢谨画,如何不担心。
百合和百香被秦铮面目冷厉的一呵,心底一跳,一时间被她的气势压的居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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