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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姚颖,我不知道我已经活了多久,可能你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可确实如此。
在我小时候,我的父母就遭到了迫害,我和幸福美满的家庭完全隔离,我还没有和父母好好道别就被亲戚送进了孤儿院,和那些一样没有父母的孩子住在一起,我感受不到一点温暖,多的是恐惧和焦躁,直到有一天,一些穿着奇怪的人来到了这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着我说:“就是她了。”
于是我被他们带走了,我以为这是新的开始,但我错了,这里的人更加冷漠,人来来往往的走过,就像戴着面具的躯壳,我过上了与常人不同的生活,我开始接触一些药剂和做训练,他们真是需要我这样的人,年龄尚小,没有父母,没有牵挂,孤身一人,每天面对枯燥的训练,我的心智不得不麻木,没有人可以交谈,从事着机械式的生活,在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有一个“名字”
,而我的就是姚颖,也许我根本就不叫姚颖,那是他们给我伪造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的真实年龄,以前的事我已经记不起来,不过已经无所谓了,至少现在我不需要这些东西,这里需要的是面孔,是伪装,而我只要做到这一点即可。
我想我永远这忘不了那一天,那天,我正在上实验课,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被带了进来,我一眼就看到了她胸牌上的名字,鲍林莎,她哭喊着,想挣脱控制,但谁也知道这是徒劳的,刚开始来到这里的孩子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但一会而就会意识到反抗没用,果然,她挣扎了一会儿就妥协了,因为我待人冷淡,没有同桌,鲍林莎便坐到了我的旁边,她给了我一个笑容和我打招呼,眼角边还挂着泪痕,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很傻。
她的寝室就在我的旁边,我们每天都会碰面,她便把我当做是她的朋友,是不是来缠着我,不管我理不理她,她总是会在我耳边聒噪个不停,就是这样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我渐渐得不再抵触,接受她,有一次鲍林莎在说些什么,她突然吃惊的看着我,说我笑了,我呆住了一会儿,再次会心的笑了出来,也许从她冲我笑得那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变化。
在这里,我们的年龄基本都是一样的,到了所谓的十八岁之前,我们不能出实验室的,我和鲍林莎在此之前,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等我们长大了一点,我才明白自己的特殊性,和要工作的危险性,我们开始接触到一些真实的东西,我开始拿上了手枪,和研究起病毒和毒武器,而鲍林莎不同,她只是在医学上学习而已,我们互相扶持一路走来,可就是这么一个和朋友一样的人,在上一周,她永远离开了我。
几个月前,我们研究了几十年的病毒终于有了成果,可以说如果我们运用得好,在生化武器上,我们将前进一大步,这个从我小时就开始了的实验,人们为它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们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运用在实际上,我们找到了一批实验者,但由于病毒太过强大,最后不受控制,人们变异了,政府要求我们立即停止,但病毒通过了空气进入人体,人们开始互相感染,这场灾难死了很多人,最后只剩下了我和鲍林莎还有其他两个博士,好在他们都是创造这个病毒的主要人,一开始我们乐观的抱着既然是研究出来的,那就可以做出解药,但没有用,病毒在人体里发生了进化,损失大到我们无法想象,感染又是如此之快,所以局势完全失控。
我们放弃了,局面我们已经无法收拾,政府早已失去联系,外面的世界更是一团糟,但我们发现了一个特殊的人,那个在实验者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可惜的是档案已经丢失太多,我们只能确定他的名字叫瞿成,性别和大体位置,我们决定,由我和鲍林莎去找瞿成,其他人留在实验室里继续观察。
我和鲍林莎踏上了路途,其中我们结识了文浩和马静,还有一个小孩子安豆,一开始我也是考虑到只有我和鲍林莎两人不太安全,于是就加入了他们,我们一起来到了瞿成位置的附近居住,由于我们的身份要完全保密,我们就对他们撒了谎,我们的日子过得十分艰苦,但老天还是眷顾我们的,我们在几天后就遇到了方涵一队人,是方涵他们救了我们,其中还有一个叫瞿成的人,我把目标锁定在他身上,但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为了任务,我们加入了方涵一队,这样也好监视瞿成,但其中方涵给我的感觉很奇妙,她很亲切,即使对陌生人的我们也没有什么防备,完全对我们没有隔阂感,我想,如果不是在末日,我们一定能成为朋友,早晚一天要真相大白。
我不太擅长和人相处,但我很擅长伪装,我们一直在找避难所,方涵把这当成是活下去的支柱,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个避难所已经瘫痪了,但我不能说出来,这样会暴露我们的身份,但看着他们因期待落空的样子,我的心也有些痛,我之前也暗地里提醒过方涵,但方涵不知道这么想的,没有什么反应,我的罪恶感每天都在加重,我感到很奇怪,以前的我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任务就是任务,不能带任何个人情感。
我要想个办法把方涵他们带到实验室去,如果硬带走瞿成是不可能的,但就在我和鲍林莎商议着这件事时,文浩不小心偷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他很愤怒的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不能说,但我不做点什么的话文浩一定会和方涵说,这样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所以我很下心把文浩杀了,鲍林莎走得远远的,不想看,当文浩彻底没有呼吸时,我感觉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抹竟是眼泪,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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