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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勇锐这才如梦初醒,木讷地起身,喃喃自语,匆忙前往拾起那些遗落的手枪。
“你你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问你,你想怎样?”
“什么意思?”
他显然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四周依旧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而最初的疼痛正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逐渐蔓延的麻木感。
他如同被时间遗忘的孤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只剩下这无尽的寂静和侵袭而来的麻木感。
“嗨,你们几个赶紧扶着这几位警官坐下来。
都慢点哦。”
他们听闻我的话后,皆是微微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那位警员,让他缓缓坐在一旁。
此刻,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都似乎能引发那刺骨的疼痛,让人不敢有丝毫大意。
然而,周遭的叫喊声依旧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枪放下吧,这对我没有威胁,我们现在可以聊聊了吧。”
我靠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他说道。
“哦哦,你你你不会杀了我吧。”
“放心,不会,枪放下吧,举着蛮累的。”
在我话音落下之际,他缓缓地将手枪搁置于桌面之上,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不急不缓的从容。
他并非职业警员出身,而是由其他部门临时借调至此,手中的枪械,其保险栓甚至未曾被触碰,保持着原始的宁静。
“你想怎样?”
他反复追问着那句令人心悸的话语,渐渐地,他的身影滑入了椅子的怀抱,那一刻,恐惧终于在他心中扎下了根。
“说吧,谁叫你来找我麻烦的,又是怎么吩咐的。”
“我说了,你不要杀我。”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是,是,是石漴府的尹航尹副府长,负责石淙府的招商。”
“哦,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只是让我找你麻烦,他告诉我,你的战斗力很大,一般角族降不住,必须要在大众面前把你乖乖的带到警局,然后逼迫你签下各种罪证就行。”
“还有呢?”
“再就没有了,他特意关照我必须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带走。”
“没有说为什么找我麻烦吗?”
“没有。”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以前的领导。”
府都之行似乎仍旧难以掀起波澜,唉,终归还得亲自跑一趟。
邢勇锐及其一众小弟,此刻立于一旁,静静地聆听着我们的对话,他们显得格外沉静,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之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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