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严洗牛一声暴喝,抓了兵器架上的一条木棍就迎了过去。
“有点意思了。”
瘸子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的火气味儿和血腥味,咧开嘴笑了笑。
瞎子说:“这样也好,不然咱俩谁也下不去手。”
瘸子说:“是啊,不然真的下不去手。”
于是,瞎子出手了,他手里攥着一大把铁筷,头歪着,靠耳朵来听那些敌人的声音判定位置。
然后铁筷飞出去,每一根都能命中,他看不见,可没多少人能比他更准。
当年在无惧营的时候,他一张弓一壶箭,无数次救下同袍的命,也无数次把敌人送进地狱。
可现在的他,非但眼睛看不见了,右臂也受过重伤,难以再拉开硬弓。
他还有左手,那些铁筷,就是他的羽箭。
一个泼皮才翻过院墙,还没来得及发狠,一根铁筷迅疾打入他的头颅。
铁筷从两眼之间打进去,从脑后打出来,半截筷子上染了血,那人连哀嚎都没有就扑倒在地。
“又想起当年!”
瘸子守在瞎子身侧,左手的拐杖拄地面支撑身体,右手的拐杖前端竟然是一把短刃,有人靠近,就被他一拐戳死。
“当年杀的可是娄樊人!”
瞎子一边出手一边喊:“比如今杀的爽快。”
瘸子一拐戳进敌人胸膛,抽出的那一刻,血喷了他一脸,他却浑不在意,反而更加振奋起来。
下一息,拐刀又刺进了另一个敌人的咽喉,瘸子大声说道:“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当年我们杀敌是为了护着同袍,今日是为了护着兄弟,都一样!”
瞎子微微一怔,点头:“你说的对,都一样。”
林叶回头看到这一幕,再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样的两个人,真的会是害了无惧营的叛徒吗?
就在这时候,被刘辉煌驱赶着的泼皮再次冲上来,没了铁钉也没有了喷火的林叶,在一群人靠近的瞬间,猛的把伞往前一推。
伞面竟是反方向张开,伞骨全都伸了出去,每一根伞骨都那么锋利。
四五人被伞骨刺中,连连后退。
此时门外已经守不住,雷红柳一把抓了林叶的腰带向后退出去:“从后院杀出去,别回来了!”
她喊完一声把林叶往后甩出去,一个人站在门洞里,进来一个被她放翻一个,门洞里倒下去的人,迅速的多了起来。
那一身红裙的妙曼身姿,在门洞这方寸之内,便是万夫莫开的大将军。
然而泼皮的人数实在太多了,正门进不来人,还有无数人翻墙进来。
后院进来的人更多,严洗牛虽然有功夫在身,且还蛮力极大,可他的极限也只是应付二十人左右同时围攻。
一个不小心,被敌人偷袭得手,长刀在他背后划出来一道长长的血口。
这些泼皮不善用刀,且气力不足,若是边军的人一刀从背后砍中敌人,连脊骨都能斩开。
严洗牛疼的喊了一声,回身一棍扫在敌人的太阳穴上,直接把人打的横翻在地。
可下一刻,又一刀劈在他肩膀上,那泼皮握着刀狠狠往下发力,刀身在严洗牛肩膀里一点点往下切。
破空之声出现,一根铁拐飞过来,正中
敌人面门,把人撞翻出去。
“死胖子,过来这边背靠背杀敌!”
瘸子扔掉了左手的拐杖,只能是一只手扶着瞎子的肩膀继续厮杀。
这一刻让人有些恍惚,因为他们来的时候,是瞎子手扶着他的肩膀亦步亦趋。
“现在我是你的拐了。”
瞎子手里已经空了,一根铁筷都没有了。
大学那年,为了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换来无尽的深渊...
许晓甜是个瘫子,母亲临死前用手中仅有的股份为她换来了一场婚姻。可是等待她的却是背叛,利用,最后她一无所有转身离去。离开那日,在候机厅有个男人递出来一份结婚协议书,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的腿也能康复。唯一的条件是,这一生只能嫁我一个人!万念俱灰的时候,许晓甜嫁给了沈绍成。在他精心编织的情网当中步步深陷...
活了二十八年,一辈子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是寻妖一族北方最后一脉,从她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一切,母亲的惨死,父亲的算计,堂哥的逼迫,她就像是阴沟的里的一条蛆,直到遇见那个让她破茧成蝶的男人。你哭出来吧,白元我不可以哭,我哭了就明证明我输了,我不可以输,绝对不可以输输赢很重要吗?重要,如果不重要,那我之前做的所有事,又有什么意义展开收起...
首长遭问题少女讹诈。他是军政两界人人惧怕的冷阎王,她是被父母抛弃,重回豪门的乡下土包子。人前,他们相互尊敬,他宠她入骨。人后,他们相互追逐,他爱她成痴。相亲宴上,她被他霸道的按倒在洗漱间门口莫久,你是我的!敢嫁人试试!总而言之,本文讲述的是一只腹黑小绵羊被一只黑中自有高高手的大灰狼扑到吃干抹净的故事。...
随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晴离我越来越远,我嘴唇上贴着的那个软软的,滑滑的,甜甜的东西,也离我越来越远了。等我的视线差不多能完全看到那张清晰的俏脸时,只发现,她的嘴唇上有水渍,至于那水渍的形状,我想,我现在把嘴巴贴上去,应该能够完全吻合吧!你要对我负责!女魃幽怨的看着我,娇声道。(身为正义的化身,僵尸的克星,给我点收藏和推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想和我交易?但我只要你的影子!宋小涵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