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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您可就别往前了。”
卢风不在意的道:“我无事往那去干什么。”
迎春想想也是,对着卢风笑了笑,道:“姑娘可要出去转转,这下晌了太阳落了山,并不热了。”
卢风想了想,道:“也行,我出去看看四姑娘,你在屋里看着,小心有人动了衣裳首饰,让彩霞跟我去罢,昨儿个你们都出去顽了,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
迎春答应了一声,便邀出去叫彩霞,叫了几声也不听吭声,气得只骂:“这蹄子又往哪里去了,也不见个人影,成日里躲懒耍滑的,回头叫她好看。”
又要去叫春晓,卢风拦住了,道:“罢了,我自个儿去,出门拐个弯儿就是,又不得多远,四姑娘屋里有丫头,不缺人伺候。”
迎春想了想,倒也是,这也就罢了。
卢风这才在屏风上头取了烟雾紫细沙丝绦挽在胳膊上,宽尺许的薄如蝉翼的软纱看着并无颜色,只轻轻叠上两叠,便能看到如烟如雾的淡淡紫色,看着飘飘如仙物。
两头
长长的顺着手肘弯垂在地上,一走路,那紫色的烟雾就跟散开了一样。
迎春双眼圆睁,道:“姑娘选的这个丝带真好看,那日里看着一点点不起眼,不成想挽了这么好看,只是,这也太贵重了,姑娘怎么想起用它。”
卢风淡淡的笑:“什么好东西,都是拿来用穿的,挂在那里,再好看有什么意思。”
迎春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是。”
卢风这才逶迤的拖着挽纱出了门。
玲珑和扶风正在屋里说着话,说到菱角的几种做法,玲珑兴奋得不行,只道稍后就要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想要拿来做菱角糕。
刚刚说到这里,悦铎就蹦蹦跳跳的跟只小鹿
一样的跳了进来。
悦铎一进屋子就去揭桌子上反盖着的碟子,打开一看,是几片西瓜,脸上就露出了失望之色。
生气的把碟子往桌子上一扔,委屈的瘪了嘴。
几颗晶莹的金豆豆就滚了下来。
把个扶风和玲珑看了目瞪口呆,玲珑半张着嘴看了悦铎几眼,才回过神来道:“我的祖宗,你要找什么说就是,怎么还哭起来了。”
悦铎听玲珑一说,一只手指头就指了过来,又觉不妥,收了回去,又瘪着嘴。
扶风差点忍不住笑,又怕笑出声来羞到悦铎,真哭起来就惹丫头们笑话,这才忍了又忍,脸都差点憋红了。
玲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眼角,问卢风:“谁又得罪这丫头了?”
卢风无可奈何的道:“是我说漏了嘴,说早上在这儿得了荷花糕吃,这丫头说你妹给她送去,怕是给她留着,急急慌慌的进屋来就翻。”
扶风听了,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下可招了悦铎了,当下就捂了脸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念叨:“姐姐偏疼扶风妹妹,还单独给她带了去,卢风姐姐也得吃了,就单单扔了我一个人。
再也不要和你们一起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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