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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庞白皙,润泽饱满的嘴唇红红的,在脑后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眼睛漆黑,像猫一样的瞳仁,她抱着他,拥抱的温度太过温暖了,害他特别没出息的流了眼泪。
也就在梦里能这样痛痛快快地喊出心底里的话。
梦醒了,睁开眼。
又是做戏的一天。
他大概要离疯不远了。
何歧明真心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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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呈鸿觉得禾苗这样下去学习压力太大了,倒也有点担心,他合起报纸,将它放到一边,双指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扭头去问在旁边卸妆的胡姮婧,打算商量:“姮婧,你说,抽个周末的时间,要不要带禾苗和歧明一起去A市玩两天,两个孩子一个高一,一个在备考,放松一下心情?”
胡姮婧将长发撩到了一边,伸手将耳钉摘下来放进首饰盒里,无所谓地说道:
“可以啊。”
她拿梳子慢慢地打理头发,突然起了个恶毒的念头。
胡姮婧总觉得禾苗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奇怪,从第一眼看过去,好像柔柔弱弱的模样,从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抗拒,但是她却隐隐的感觉到禾苗的对抗,尤其在她私会的时候,偶然间看见过她的背影。
她就长了个心眼。
这小孩迟早要坏她的事。
胡姮婧眼珠子一转,话锋一转,“哎,呈鸿,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我有一个亲戚,在A市的乡村里,那里风景也不错,我们去那里也有个照应,就当我们全家去游玩,散散心吧?”
禾呈鸿诧异地说:“哪个亲戚?”
胡姮婧撇撇嘴,“就是以前给家里修过电脑的,后来跑A市去了。”
禾呈鸿对这个亲戚印象不深,毕竟家里的电脑也不是常坏的,大概记着点轮廓,个子高,大方脸,看着还算老实样。
听她这么说,他还有些高兴,“嗯,那挺好的。”
“那下周怎么样?”
“不过我可能并没有时间……得晚一天到。”
禾呈鸿有点遗憾,又有点欣慰至少他还有个妻子能够帮他照理家庭,“还得你多费费心了。”
胡姮婧抿嘴笑了笑,往梳妆镜子里望了眼,里面的女人媚眼如丝,脖颈的曲线极为完美。
她站起来,从后面环抱住男人,十指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柔柔地捏着。
“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呀。”
于是周末去乡下的行程就这么被不容拒绝地提了上来。
A市跟C市相比,天气更加炎热,每个人基本都穿着很清凉。
难得跑到乡间来,就连空气都是活跃而美丽的。
天上白云缓缓地飘着,广阔的大地上三三两两的农民辛勤地劳动着。
柔嫩的柳丝低垂在静谧的小河边上。
知了在树上烦躁地叫着,叫得她额头上的汗硬是渗了出来。
禾苗只穿汗背心和短裤叉,舒臂踢踢腿,都扇着一股闷热的风。
胡姮婧的那个亲戚叫志超,是个一米八多的壮汉,剑眉,胳膊上都是肌肉,老老实实地埋头开着车。
乡间的路不好,再加上偏僻,车子开得颠簸。
禾苗的头一碰一碰,都要撞到上面的车顶。
何歧明也坐在车的后排,阳光照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
他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俊挺,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流光,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刻薄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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