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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了就好,以后想做什么就要说出来,可不能憋在心里。”
“知道啦。”
崔小婉回头看了眼,见许不令下马走来,知道萧湘儿也思念得紧,便也没有再打岔,转身跑进了府门里。
许不令牵着马走到跟前,朝府门里看了眼:
“宝宝,绮绮她们呢?”
萧湘儿抬起手来,整理了下许不令的衣襟: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姑娘们都忙着准备,又不是和你一样整天在外面潇洒,什么都不用管。”
许不令拉起萧湘儿的手,朝巷子口走去,柔声道:
“吃儿媳妇醋了?”
萧湘儿和许不令十指相扣,淡淡哼了一声:
“我又不是红鸾那醋坛子,怎么会吃妹妹们的醋。
抱怨你一句也不行?”
许不令勾起嘴角笑了下:“自然可以,床下宝宝最大,训我是应该的。”
萧湘儿这才满意,手拉着手,来到灯火通明的秦淮河畔。
满街华灯初上,河畔的水乡建筑檐角挂着一串串灯笼,随着秋风轻轻摇曳,在圆月下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画舫川流不息,笙歌不绝于耳,穿着书生袍、仕女服的公子小姐,在河畔柳树下漫步,场景和长安的仙女桥类似,却比仙女桥美上太多。
萧湘儿看着似曾相识的街景,似是在回忆当年只有她和许不令两人的时候,双眸稍显恍惚,一直不曾言语。
满街花灯的光芒,洒在明艳动人的脸颊上,三千青丝披散而下,红色长裙紧紧贴着腰肢,看起来和当年在宫中一样端庄美艳,但明显又多了几分发自心底的宁静,心有所属带来的宁静。
十八里秦淮很长,街边的铺子琳琅满目、行人如梭。
来往的书生仕女,巧笑嫣然间秋波暗转,处处可见年轻男女该有的温情。
许不令握着湘儿红袖下的手儿,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走了一截,目光扫过街头,忽然转身跑到了街边。
萧湘儿手上一空,回过神来,抬眼看去,却见许不令站在糖葫芦垛前,挑挑选选。
满街花灯映衬下,白衣公子略显孩子气的背影,让萧湘儿一瞬间失神,如杏双眸中星光点点,有些好笑,却又如同当年一样,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鼻尖反而酸了。
失神的刹那,许不令快步走了回来,将红润可口的糖葫芦,递到了她的面前:
“宝宝,给。”
萧湘儿没去看糖葫芦,而是看着许不令的眼睛,良久,略显不在意的笑了下,出口的话语,却带上了几分哽咽:
“哪有藩王世子亲自买糖葫芦的……”
话一出口,萧湘儿便察觉声音不对,连忙把糖葫芦接过来,低着头,深吸了口气。
许不令脸上的笑容僵了下,凑到跟前,扶着萧湘儿的胳膊,柔声道:
“怎么哭了?”
“你管得着吗你?没良心的……”
萧湘儿咬了颗糖葫芦,偏过头去,不让许不令看到泪水盈盈的眼睛,稍显含糊的道:
“早知道你这么薄情,当年我就不救你了。
以前说宝宝最大,结果都这么多年了,才想起给我买串糖葫芦……”
许不令这就有点无辜了,站在岸边的柳树下,手扶着湘儿的肩膀上,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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