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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
这几日瞿扬不让纱甜出去了。
她一出去就浑身是伤的回来,问她为什么受伤她喉咙嗓子又痛的说不出话来,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攥着他的衣袖,被他骂了就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清澈见底的眼睛一被骂就跟发大水似的。
他的话就吐不出口了。
离纱家的人找上来大概还有几天的时间,但是在这几天内他们吃的饭还没着落,不让纱甜出去也就只能他自己亲自出去了。
他比纱甜熟练,通常轻而易举的就能拿到吃的,出去找的时候就让纱甜躲在庙像下等他回来。
她倒是很听他的话,很乖,他让她在哪里不动她就不动。
瞿扬把衣物还有汗巾放在一旁,拿出包子先让她吃,看到她看着自己,知道她想问什么,“我吃了。”
纱甜点点头,然后狼吞虎咽的就把包子吃完了。
见她吃完,瞿扬指了指汗巾,“擦把脸,洗干净。”
她懵的看他一眼,然后拿起汗巾往脸猛的一擦,嘶的一下——
他都替她的脸痛。
但是让他帮忙擦他做不到。
尽管有男女有别的原因,还有——
太脏了……
惨不忍睹。
汗巾是湿的,被他浸过水。
擦完后倒是有了一副好模样,瞿扬把衣物递给她,然后转身往外头走,“你擦下身子然后把衣服换了。”
后头一阵细细的喵叫似的嗯声。
纱甜出来的时候瞿扬差点没把稻草给扔她身上。
“你穿的是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衣服啊。”
她呆呆的看他。
能把里衣穿到外边来,也是个女中花木兰。
纱甜见他这副表情也大概知道自己穿错了,咳了几声,眨着小巴狗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我不会,你帮我。”
瞿扬还没答应就看到她已经快手快脚的把衣服给脱了。
他捂住头,深深的觉得他当年带领近两万军队去迎邻国40万的攻打时都没现在这么头大过。
虽然说他实际年龄都可以当她的爹了。
但是男女七岁不同席,她都十岁了吧?
虽然他粗人一个,但是………
瞿扬尽力不碰到她的身子,指挥着她穿。
例如这件穿在哪里,应该怎么系带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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