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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项远抱到床上,三爷见他还穿着只剩一条湿裤腿的裤子,急忙拿剪刀帮他把裤腿剪了,“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那个……”
项远看了看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的葛健和章勤,“你能让他们先出去吗?”
三爷不解,但是仍然挥手让那两个电灯泡出去了,其实在给项远剪裤腿之前那两个人就识趣地背转了身,可是现在项少让他们出去,两个人还是觉得自己修炼不够,早知道,他们就不该进来。
“好了,他们走了,你可以说了。”
三爷坐在床边,拉着项远的手说道。
“我内裤湿了。”
“嗯?”
三爷惊讶地挑高了眉。
“我内裤在冲、凉、水的时候弄湿了!”
见老男人要想歪,项远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解释道。
三爷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在转身拿剪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你干嘛呢?是不是在偷笑?”
知三爷莫如项远,别看两个人阅历和年纪有差,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非常心有灵犀的。
“没有,我保证没有。”
三爷转过身,神情非常正经。
“我信你才有鬼!”
趁着三爷走过来的功夫,项远毫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的腰眼,“哈哈,别闹,会戳到你的。”
三爷伪装的表情破了功,一边笑一边举高了手里的剪刀。
裤子剪掉,内裤也剪掉,项远的下半身这下可是清凉溜溜了,他拉过床单盖上,不自在道,“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吧?”
“我已经让周兴收拾东西赶过来了,你再忍一忍。”
东东有个臭毛病,贴身的衣物,即便是新的也要回家洗一洗才肯上身,即便现在去便利店买了新内裤,他也不会穿的。
“那好吧。”
项远靠在床头上,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无聊的等着。
“先把床单掀开吧,”
三爷走过来,将遮盖着大腿的床单掀开一个角,“烫伤不能捂着。”
“可是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又没有外人,你还怕我看?”
两个人认识都超过十年了,确定关系也有三年,项远哪个地方他没看过?
“我,我……青天白日的……”
“东东,你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
三爷撩了撩窗帘,表示自己真的不介意。
两个人正说笑着,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项远将床单拉好,三爷走过去开了门,“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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