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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的话有些重了,亦或触动她敏感的神经,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这人最见不得眼泪,心立马软了下来。
袁野拿着手机与两位警察沟通一番,确认身份后放行了。
我与她对视半天,道:“你到底走不走?”
她没有说话,侧着脸望着橱窗默默落泪。
我懒得与她费口舌,反正飞机已经飞走了,暂时走不了。
见她没反应,转身走出了候机厅。
上了车,已是汗流浃背。
我心烦意乱地点燃一支烟,眼睛一直盯着候机厅出口。
我不确定她会不会跟我走,如果她确实去意已决,再努力挽留也太大意义。
她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一支烟后,她拖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掐灭烟头发动车开了过去。
看到我后,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摇下车窗道:“你到底走不走啊,还要我下车请你上车?”
她扭捏着撇了下嘴,像害羞的小女生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看到这副样子,心里的气消了一半。
跳下车夺过手中的行李箱扔到后备箱,打开副驾驶室,面带微笑道:“乔总监,您请上车。”
乔菲的手一直遮挡着腰部,等她上车时我才发现裂开一道口子,可能是刚才争执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
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开出飞机场辅道。
到了高速路上,拨通了牛魔王的电话:“牛总,人我已经接到了,暂时先不回公司了,下午见面再说。
好嘞,我知道了,放心吧,她情绪很稳定……”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丢在一旁,看着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般蜷缩在一起,头靠着玻璃窗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似乎发现我看她了,把头偏向了另一边。
我不打算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是道:“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
她没有看我,闭着眼睛嘴角微微搐动。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都是我打别人,而与你认识不到十天时间已经被你伤害了两次。
好在我脾气好,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你知道不知道很疼?”
她依然不说话,木头桩子似得杵在那里。
我又问道:“酒店那边你退房了,想好去哪了吗,或者说我应该送你到哪里?”
她仍然用沉默对抗,我继续道:“那好,既然不说话就跟我走吧。
我肚子饿了,先去吃饭。”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居住的蓝天小区停好车,问她:“你想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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