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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众人纷纷散去,可是晏娘却没有离开,她斜倚在门框上,一双秀目盯着路的尽头,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程牧游的身影就出现了,他身着便服,从新安府的方向径直朝着霁虹绣庄走过来,一会儿功夫就来到她的前面。
晏娘行了一礼,手朝院里一迎,“大人请进。”
“你不问我为何事而来?”
“反正不会是来恭贺我开张大吉的。”
右耳端上两杯清茶便退下了,程牧游端起茶轻抿一口,然后望向晏娘,眼神清澈透亮,“晏姑娘,我到这里来是为着两件事,一是谢谢你救了迅儿,而且还是两次,我听那孩子说了,他自从戴上了你给的项圈之后,便不再被噩梦所扰,而且身体也日渐康复,如此大恩,我自当亲自上门道谢。”
“程大人言重了,迅儿聪慧伶俐,性格又和我投缘,所以我才将那项圈送给他,至于说什么不再被噩梦所扰,想必只是巧合,我本一介女流,大人却说得我好像有多么了不得似的。”
程牧游淡淡一笑,“好,此事我们就先暂且不谈,我还有一事想向姑娘问清楚。”
“哦?”
晏娘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温润的外表下似乎正暗流汹涌,“小女子初来乍到,难道有什么事是值得大人亲自上门讨教的?”
“当然有,”
程牧游目不转睛的盯着晏娘,“晏姑娘,我想问的是,你初来新安城那日,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昏迷不醒的迅儿的?”
晏娘略一沉吟,然后说道,“南街。”
“南街?”
“当时我和三九刚刚进城,走到南街的时候他急着要小解,于是便拐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中,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看见迅儿躺在一块青石上,不省人事。”
“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样。”
程牧游猛地站了起来,他望向晏娘,脸上的温和化成了一层坚毅。
“大人,我不明白。”
“明人不说暗话,新安城之事,绝非疫情蔓延这么简单,前几日有一个名叫朱五儿的孩子又在夜里失了性命,而他的家人今天来官府报案,说那孩子的姐姐也不见了。
朱五儿丧命当晚我就在他家,我亲眼看到一个鬼物从院中跑掉,朝着南街逃去,而史飞也被那东西毁了容貌。”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新安城这么多孩子丧命的原因并非疫病,而是被那个鬼物所害?而那鬼物的藏身之处,极有可能就在新安城的南街?”
程牧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晏娘,“晏姑娘说自己是一介女流,可是依我看,唤你一声女中豪杰也不为过,换做普通女子,听到这么惊悚的故事时,应该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又怎会如你这般淡然。”
“大人过奖了,晏娘出身坎坷,自小颠沛流离,见识自然是要比那些不出闺门的小姐们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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