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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邰正庭。”
景博渊眉头微蹙了蹙:“好像有点印象。”
萧砚:“不管那姓邰的是不是你小女朋友的舅舅,这事你都上点心,不能听之任之。”
景博渊薄唇吐出一口薄雾,没再说话。
叶倾心到医院外面的商店买了个果篮和两箱营养品,去了罗封的病房。
他的病房虽不如景博渊的奢华,但也是个单间,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罗封看见她,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叶倾心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她从罗封病房出来没有立刻回景博渊那边,而是去医院外面转了转。
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
就算打定主意只当从来没见过那只珍珠EarCuff,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努力想忽略,却总在不经意间刺痛她一下。
窦薇儿为了见景博渊精心装扮,叶倾心能理解,窦薇儿本就对他有意,女为悦己者容,她明白。
可她不明白的是,景博渊为什么要见窦薇儿?
也正因为她想不明白,心里那根刺才越发尖锐。
大约十点钟。
叶倾心调整了下心绪,买了点水果往回走。
恰好程如玉一行人乘电梯下楼。
看见他们,她平静从容地冲他们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程如玉冲她挑眉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你跟博渊吵架啦?”
叶倾心垂着眉,安静地摇了摇头。
程如玉:“博渊岁数大了,你年轻,多让着他一点,别跟他一般见识。”
叶倾心:“……”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程如玉又道:“我们先走了,以后你要是跟博渊闹了什么矛盾,就打电话跟我说说,我帮你教训他!”
余更新听不下去了,“你确定你是为了帮忙,而不是为了幸灾乐祸地瞧热闹?”
程如玉信誓旦旦,“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么正直善良!”
余更新不屑地一撇嘴。
叶倾心:“……”
跟程如玉三人告别,叶倾心回到病房。
一进去,她就闻到刺鼻的烟味儿,再一看病床边的床头柜上,烟蒂烟灰堆积成山,景博渊的手里还夹着根烟,青烟袅袅。
她拧起眉,“你还没好,怎么抽这么多烟?”
景博渊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将烟递到唇边抽了一口。
男人抽烟的动作很潇洒,有股别样的男人味,很赏心悦目。
叶倾心毫无心情去欣赏,走过去夺了他手里的余烟,声音带着责怪,“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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