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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晴天霹雳,楚沾衣脑子一片空白,半响,才回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问:“怎、怎么会?昨天我还跟他打电话,他说要做我喜欢的腊肠等我回家吃……”
楚父是喝醉了酒,骑车过马路时闯了红灯,出了车祸。
楚沾衣回到家看见父亲的遗容,当场昏过去。
她走得匆忙,只言片语都来不及留下,景怀瑾知道她家里出事,已经是下午,楚沾衣早就回到了家。
景怀瑾半夜赶到楚家,见到的楚沾衣仿如没有灵魂的木偶,呆呆地跪在灵堂前,他的心猛然一阵揪痛。
此时,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对楚沾衣感情。
楚沾衣看见他,眼泪决堤。
第二天,叶倾心和景博渊赶过来吊唁,楚家的亲友都知道楚沾衣找的婆家有权有钱,不少人借机跟叶倾心和景博渊套近乎,都被楚母挡了回去。
葬礼结束,楚沾衣没有跟着景怀瑾回京城。
景怀瑾公司还有事,不得不回去,与楚沾衣分别时,他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又觉得时机不太对,想着来日方长,便什么都没说。
回到京城,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做什么都没有了之前的斗志。
年三十,看着父母一起动手写对联的温馨画面,景怀瑾心中一动,让助理帮他订了最近的航班,飞去了楚沾衣的老家。
晚上,楚沾衣和母亲坐在堂屋里说话,楚家的新年完全没有以往的欢乐气氛,遗照里楚父黑白的双眼默默地注视着这个清冷的家。
忽然有人敲门,楚沾衣起身:“我去开门。”
她只以为是邻居或者是亲戚,只是,门一开,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她一怔。
“你怎么来了?”
景怀瑾只看着她不说话,然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力道很大,楚沾衣有些喘不上气,心跳跟着过速,她没有推开他,吞咽着口水问:“你怎么了?”
景怀瑾放开她,微微俯身,注视着她的眼,“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我……不想再等了……”
楚沾衣还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眼前的俊脸猛地放大,然后,唇被吻住。
他的唇有些凉,很软,带着淡淡的烟味。
楚沾衣揪紧景怀瑾的大衣领子,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沾衣,是谁来了?”
堂屋里传出楚母的问话。
楚沾衣蓦然回神,手忙脚乱推开景怀瑾,谁知景怀瑾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带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院子大门的门柱上。
他的吻越发猛烈,似乎在宣泄着什么,裹挟着她的舌头吮吸,不知疲倦、不知满足。
楚沾衣鼻息里都是他呼出来的气息,舌尖微微发麻,身体却越来越软。
他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她的腹部察觉到一抹异样的触感,楚沾衣脸颊‘噌’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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