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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不叫人快活?
“听到,就如何?”
一行十来个混混,簇拥着一位面向刻薄,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进入后院。
那打头的混混便扯着嗓子问道。
“听到,我便以德服人。”
冷莫邪收功起身,旁若无人地走到被薛伯搬出的桌案前,开始把零散的稻草一捆捆地小捆扎起来。
“哈哈哈哈哈……”
混混们的嗤笑声连成一片。
被簇拥的刻薄公子更是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真是用最嚣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小哥,别人我都不服,就服你!
既然你这么有礼貌,那咱们就来说说。
你打了我的人,坏了我的事,抢了我的钱,这事怎么算?”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我家下人抢了你们的钱,我却还不出钱来。
但以本公子的身份,又不合适占你们便宜。
所以,便还你们人命如何?”
冷莫邪头也不抬,手上稻草便已经扎成人形。
刻薄公子脸上的嘲笑冷了下来,嘴上却仍旧打趣道:“你该不会想说,今天放我们一命,就当是还了我们的人命吧?”
“哪能?”
冷莫邪笑笑,指着薛伯道:“打了公子手下的人,可是这位?”
刻薄公子满面狐疑,还是点了头。
那就好办了,我让他现在就死一次,算不算偿命?
刻薄公子和一群混混都愣住了。
他们是知道这老仆身手不凡,大早上一个人随手便放倒了他们四个的。
如今这黑袍少爷当着人家面说杀就要杀,难不成当真是有什么倚仗?刘家在流城,难道还能踢上什么铁板不成?
薛伯在旁听着,同样摸不清少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此时对冷莫邪的崇拜和信任早已经超越了生死,当即上前一步,抱拳道:
“要老奴怎样,全听少主吩咐!”
冷莫邪点点头,也不解释,就摆手道:“去把青不雯也叫过来,我送你们一场阴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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