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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日便是倒霉透顶,连续被几人用刀劫持,说出这话也不过是想出口气而已。
谁知女子竟然有些慌乱。
大声辩解道:“谁说我与那恶贼有关系!
“
女子心中一乱,手中长剑顿时有些不稳,贺寻撇了撇嘴,伸出手指轻轻捏着长剑离开自己的颈间,无奈道:”
在下只是随便猜猜……“
女子收起长剑,冷眼瞪了贺寻一眼,从怀中掏出一白色细瓷瓶:“给他涂在创口处。
“说完将瓶子向着贺寻一抛,转身便走。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贺寻接过瓷瓶,向着对方问道。
女子扭头看了贺寻一眼,也不回答,轻功一运便跳进了树林之中。
锦衣卫已退走,但贺寻确不能将白先生单独留在此处,唯叹一口气后背起这重伤昏迷之人向着树林深处寻找四散的百姓。
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贺寻才见到几个大着胆子前来寻找白先生的百姓。
见贺寻此刻背着重伤的白先生,几个百姓也顾不得贺寻这个还有着些许“朝廷走狗”
嫌疑的外人。
连忙接过白先生,几人轮换着将其背了回去。
贺寻自然也是跟着。
待到晚上之时,那白先生才从昏迷中慢慢转醒。
吩咐身边之人将贺寻请了过来,当着众人直面将今日之事解释一番,这才将贺寻身负的误会解除。
“先生今后打算如何?”
贺寻借着火光,看着脸色蜡黄的白先生道。
白先生闻言,知道贺寻口中的今后指的是什么,今日锦衣卫虽然被那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惊走,但难保不会再来一次,今后这两个字,确是关系重大,马虎不得。
“在下白溪冷,贺公子也不要叫先生了。”
贺寻笑了笑,对其拱手道:“我与先生也算不打不相识,今后如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
白溪冷明白贺寻的意思,若是锦衣卫再来,他也是不会袖手旁观。
但这事终究不是因他所起,贸然将其牵扯入此等危险之事中实在是于心不忍。
“贺公子大义,只是我等被那锦衣卫缠上实在太过危险,若是再让贺公子牵扯入内……在下实在是……”
贺寻一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笑道:“先生且想着要带着这些百姓去往何处安身。”
说着,贺寻从怀中将银票全额掏出,塞到白溪冷手中:“先生拿着这些,我心中已经有了些办法,今晚我便去会会白日那赫连博……”
“公子不可!”
白溪冷一听贺寻要去找那锦衣卫的小头目,顿时喊叫出声来。
贺寻嘴角一弯,笑道:“先生大可放心,在下定可安然脱身!”
说完,贺寻背起剑匣脚尖一点,飞身没入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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