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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佳:“原来是这样啊。”
她挠挠头发,“其实你可以和大家说的,大家到现在都以为你被他……”
包养这两个字她说不出来了。
钟念只是报以一笑。
她没再说什么,转回头继续工作了。
大多数人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也只相信自己听说的,他们对着那人指手画脚、品头论足,他们义愤填膺充当正义的化身,但他们从没有过任何与那人接触的想法。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他们没有与那人接触,甚至从未见过那人,只是听一些所谓的“听说”
,便对那人下了一个定义。
可笑而又荒唐。
·
很快就到了演习的时间。
医院和消防大队安排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到五点,地点在综合病房楼6到9楼,所有的病人和医护人员都早已接到通知,早早准备好了。
钟念因为要做被困的人员,所以梁昭昭把她先领到办公室。
梁昭昭是负责人之一,把钟念安排好之后她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钟念留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发呆。
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响了,很有规律的三声,继而停下。
钟念心里有种预感,直到门被人从外打开。
见到来人的时候,预感成真。
钟念站在窗边,背后是一片澄澈干净的碧蓝天空,她化的妆很淡,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往那儿一站,格外的素雅宁静。
梁亦封合上背后的门,抬头望着她:“很巧。”
“很巧。”
钟念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当真以为这是巧合。
那天的演习其实出了点插曲,烟雾滚滚而来,梁亦封和钟念都没有带湿布,他们估计都没有太把这场演习放在心上。
演习的浓烟格外呛人,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屎臭味,没一会儿两人就被呛的不行。
远处的警笛声渐渐清晰起来,从窗外响起阵阵脚步声。
高压水枪朝着室内喷水,梁亦封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廊处,水珠凝结浮荡在空中,空气又黏又稠,刺的鼻腔隐隐作痛。
外面烟雾太重,梁亦封复又合上门。
走廊外有脚步声传来,仓皇、凌乱。
梁亦封和钟念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说话。
钟念被呛的捂着嗓子在一边咳,梁亦封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快速的脱了白大褂,打开矿泉水,浸湿了衣服。
他扒开钟念的手,把衣服捂在她的脸上。
她只剩一双眼露在外边,湿漉漉的,氤氲着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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