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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笑道:“臣妾知了。”
她说罢望向姝姝,忽然跟顺和帝道:“臣妾还有一言想同宝福郡主说。”
顺和帝表情淡淡,“不知爱妃有什么话想对宝福说的?”
宁妃温柔道:“臣妾只是觉得宝福县君今日有些过分,岂能为一己私欲就让盟国公主当面出丑,有些没规矩,何况焦慎国擅蛊,若那位公主记恨起来,对宝福县君用了蛊如何是好?臣妾也是为宝福县君着想。”
她倒是真希望焦慎国公主一个生气就对宋三下蛊,这样也能帮她一个大忙。
但当着帝王跟蜀王的面,肯定不能这样说。
顺和帝淡声道:“爱妃可是觉得应该让宝福县君不战而败,让大虞丢了脸面才对得起焦慎国?”
看眼帝王生了气,宁妃也慌了,急忙道:“皇上,臣,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宝福县君,若焦慎公主恼羞成怒对宝福县君用蛊可如何是好?何况臣妾听闻,这些蛊用在人身上,头几个月没任何反应,通常要等几个月后才,才会出事……”
“狗口里吐不出象牙,”
顺和帝忍不住骂了宁妃一句,“你给朕退下。”
“臣妾告退。”
凝妃被羞的脸色通红,急忙忙退下。
傅潋之至始没言语,只是表情极冷,等宁妃退下,他道:“父皇,儿臣告辞。”
顺和帝道:“成,你们也早些回吧。”
陈旺德亲自送蜀王跟姝姝离了大殿,慢慢的下了汉白玉石台。
送到石台下,陈旺德止步,有另外的小太监领着蜀王跟姝姝继续出了宫。
来到皇宫正门前停靠马车的位置,只余下姝姝跟蜀王的马车,珍珠还守在马车旁,见到姝姝欢喜招手,“姑娘,这边儿。”
姝姝今日还答应火焰要去看它的,这会儿只能让珍珠先回府,她跟蜀王过去王府。
既然过去王府,肯定要陪师父用个晚膳,然后去看看火焰,再被蜀王送回定国公府已经戌时初。
下了马车后,姝姝望着车内的蜀王,温声道:“师兄,我先回府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了。”
“嗯。”
傅潋之应了声,他面容隐在马车内,有些昏暗,姝姝又听见他清冷的声音响起,“师妹莫要害怕。”
姝姝发怔,怕何?
须臾间,姝姝才知晓他说的是甚,是说让她莫要怕焦慎国公主对她下蛊吧。
姝姝笑道:“师兄别担心,我不怕。”
她的确不怕,甘露能解世间所有毒,自然也包括蛊,说白了,蛊也是毒的一种。
“嗯,快回吧。”
他道。
姝姝也不管车内暗不暗,她冲着马车内挥挥手,才转身回了国公府。
崔氏都还没睡,都还等着姝姝回府,见姝姝回来,夫妻两人才安心入睡。
姝姝回到沁华院,见猞猁跟白狮蹲在垂花门口迎她,她走过去揉了揉两只,才跟它们道了声晚安,回房梳洗睡下。
接下来两日,姝姝上午照常跟着程先生学习,程先生知晓焦慎国来访,还特意跟府中几位姑娘讲了讲焦慎国的风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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