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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喋喋不休,不断制造噪音。
夜色微凉,蝉鸣聒噪,路灯撒下点点星辉。
两人紧挨着,体温接触,贺清时感到一阵燥热。
此时此刻,思绪开始飘散,越飘越远。
他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各种旖旎的念头如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
并且不受控制,疯狂滋长。
他有时候都会唾弃自己,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
走到一楼单元楼,贺清时站在电梯门外抬手摁了上行键。
周围很安静,机器运转的声音在深夜显得尤为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叮……”
一声脆响过后,电梯门打开。
电梯里迎面走出一个大妈,看到两人,脸上当即露出鄙睨神色。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女的还喝得烂醉如泥,也难怪思想老旧的大妈鄙视。
将人抱进电梯,贺清时问:“几楼?”
“什么?”
霍初雪根本不在线。
“你住几楼?”
“八楼。”
贺清时抬头摁了数字8。
这会子功夫,霍初雪黏得他更紧了,依旧是絮絮叨叨。
贺清时用力扶正她,可她完全站不稳,只能往他身上钻。
他觉得越发煎熬。
思绪游离间,这女人直接转了个身,一把抱住他腰,“贺清时我好喜欢你,你让我亲亲好不好?”
贺清时:“……”
他尚未做出反应,她便已经把脑袋埋过来了。
霍初雪贴上来那刻,软绵绵的触感,带着清酒的醇香,令人晕眩。
贺清时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脑海中有无数烟火绽放,璀璨夺目。
她贴得紧,胸前那两团触感真实,柔软得出乎人意料,比棉花还要软,更富有弹性。
它们就这样死死抵在他胸膛,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缝隙。
身体的感受那样实诚,那样愉悦,理智节节败退。
此刻心里烧着一团火,火势渐旺,灼热难耐,四肢百骸无不煎熬。
贺清时都要被折磨疯了。
她喝醉了,他不想趁人之危,占她便宜。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未免有点可笑。
好像每次都是这姑娘对他耍流氓,在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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