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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欣雨是喝多了,我也不可能和她说什么,将她扶到房间睡下。
看着她躺在床上喃喃自语,我吁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然后去了老二的房间给闫一曼打了电话。
许是没想到我会给她打电话,闫一曼喏喏的叫了声,“强哥?”
“一曼,你说这几年我对你们怎么样?”
那头顿了一秒,然后笑着说:“很好啊。”
“你也知道好是吧?”
“……”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傻么?”
“……强哥,你怎么了?说这些话……”
“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我傻么?像冤大头么?”
“……强哥,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会是冤大头。”
“呵……你也知道不是。
那你们天天都干的什么?”
那头静默,我顿了两秒说:“感情牌不是不可以打,但是别把最后那点情分都打完了,人的耐心和忍耐是有限度的。”
“强哥,欣雨姐是真的……”
“得,还欣雨姐,看来你是听不懂我说什么。”
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将手机放在身侧,掏出烟来点了支烟,才抽了两口,电话又响了。
我轻扯了下唇角,垂眸冷冷看着那电话号码,慢吞吞接起来,没吭声。
那头顿了好会才说:“强哥,我能听懂。”
“确定呢?”
“嗯。”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抱谁的腿,你自己想清楚。”
那边不吭声了,我低笑了声,“就这样了。”
第二天,杨欣雨到中午才起来,我没等她起来就去了帝豪,她一整天没给我打电话。
晚上的时候我回来,她正坐在家里看电视,见我进来,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走到沙发坐下,她看了看我身后,“二哥他们呢?”
“还在忙。”
我说着,拿出烟来,然后问她,“抽么?”
她顿了一秒,“才丢了。”
我将烟塞进嘴里点燃,“要谈谈么?”
她抿了抿唇,半响说:“你真要和我分?”
“杨欣雨,我们分已经不是一两次了,现在这种状态,分和不分也没什么区别。”
她转眸看我,“哪没区别了?”
我没忍住低笑出声,“你街上看到个喜欢的包,人家不卖给你,你自己拿在手里你就觉得那是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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