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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行吗?”
辛母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逼得太紧,既然儿子已经有所松动,就该给他留点儿余地去跟儿媳妇周旋。
她便转嗔回喜的露出一张皱巴巴的笑脸来。
颜如舜却是一声惊叫:“什么,还要让简简在奶奶家过夜?不行,绝对不行!”
开什么玩笑,她好容易才把女儿的习惯培养起来,要是简简经过那么一晚上把性子又惯野了,岂不是每周又要多出一段跟女儿拼斗志的头痛戏码来?
怎么婆婆妈总能想方设法的给她找不痛快呢。
辛微扬一看她脸上塌方的样子,忙解释:“没有说一定要让简简在妈那边过夜,但我觉得偶尔一次两次是可以的。”
颜如舜心里还是梗着,觉得辛微扬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反正闹出事来基本都是她扛着。
她便翻了个白眼怼道:“那要是简简回来胡闹,你负责收拾局面?”
辛微扬自己还拿女儿没办法呢,自然不敢应承,搂着老婆说好话:“舜舜,我们好久没有过二人世界了,这次机会难得啊……”
大叫兽眼中脉脉含情的,口气和表情也有些小腻歪,像极烂大街的言情小说里那些成天不务正业、一门心思泡女主、一夜七次还嫌不够的种马男——要是让他的同事学生看到,铁定要摔破眼珠子。
事实上,辛微扬虽然屡经老婆调教,本质还是比较闷骚,以前每次说露骨话都是遮遮掩掩。
这次能说得如此之溜,实在是憋得有些狠了。
以前不负责带娃,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一回连续几个月下了班便围着娃转悠,他早就吃不消了。
要不是因为看到颜如舜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还咬紧牙关坚持着,说不定他已经做了第一百零八次逃兵了。
如此一来,两人哪还有心思做夫妻和谐之事,好容易把小家伙收拾上床睡着了,两人也跟大烟鬼一样眼圈乌青、哈欠连天,看到床就跟看到了福-寿膏一样,只想一头扎进去再不动弹,其他万事都不管了。
颜如舜经辛微扬一提醒,也回过味来,心里荡了一荡,不禁犹豫起来。
辛微扬又委委屈屈的追加一句:“老婆,你现在有简简就不管我啦?”
也就是在老婆面前,辛大教授才会露出这种撒娇的情态了。
像他这样轻易不撒娇的男人一旦撒起娇来,绝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
颜如舜觉得像是被高温熨烫了一下似的,心头霎时软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地把头重重一点:管他的,就放纵一天好了。
又安慰自己:孩子越往大长,越需要经历世事。
跟奶奶相处一下也好,谁能保证一辈子不遇着捧杀的事情呢?就当给她打预防针好了。
于是,小两口像小孩子盼着过节一样盼到周六,一早把简简吃穿住行的东西打包好,又按捺住性子等到她上完课,再交到辛母手上,终于无娃一身轻的过二人世界去了。
这一天明明是阴天,可是两人偏偏觉得天也高了,地也阔了,看哪儿哪儿顺眼,随便找了一家馆子吃了顿便饭,也吃得情意绵绵的。
然后是看电影啊逛街啊这些情侣必修科目——颜如舜自己是个不爱逛街的,连带着也很少外出看电影。
辛微扬以前一门心思扎在科研之中,也没专门去电影院看电影之类的精神。
所以,两人结婚之前没做过这些恋爱科目,倒是现在偷得浮生一日闲,专门来补课了。
晚上吃大餐的时候,两人都觉得这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完全没有理由为孩子完全放弃夫妻恩爱,便商量着既然辛母愿意,那就将简简交她一晚上得了,他们干脆在城里打造的老街巷子里开间房,尽情释放释放奔放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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