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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让我身手敏捷,我跳上马背在他身前,他吻着我以示高兴,还得意地吹嘘着,我只好硬着头皮任他所为。
他终于克制住喜意,向我问道:“有什么要紧事吗?简,要你这样晚了还来接我?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以为你会不回来了,我在屋里呆不下去,尤其外面这么大的风雨。”
“风雨,一点不错!
真的,你都快成落汤鸡了,快拿我的披风裹住。
我感觉你有点儿发烧。
简,你的脸和手都滚烫,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现在没什么,既不害怕也不担心了。”
“那么讲你刚才是怎样?”
“有一点儿,等以后我再跟你讲,先生,我想你听了一定会笑我的。”
“过了明天我就可以痛痛快快地笑你了,那以前我可不敢这样,我的战利品还没稳得呢,都是你,一个月了,跟泥鳅一样滑溜,像一株蔷薇似的多刺!
我都不敢碰一指,恐怕被扎。
可现在我怀里却抱了一只迷途的羔羊,你是来找你的牧人是吗?简。”
“我是在等待你,不过别吹嘘了,桑菲尔德到了,让我下去。”
他让我下来,当约翰把马牵走,他和我一起进了大厅后,他让我马上去换掉湿衣服,接着立刻到书房去找他,我正朝楼梯走时,他又叫住我,告诉我一定不要耽搁太长,我确实很快,大约五分钟后就到了书房,他正在吃晚饭。
“坐下陪着我,简,这恐怕很长时间内是你在这儿吃的很少几顿饭了。”
我坐在他身边,告诉他没有胃口。
“是因为要出门儿,简?是不是因为去伦敦使你吃不下?”
“我还不太清楚,先生,我不明白我究竟在想什么。
一切好像都不太真。”
“除了我,我是实实在在的在你身边,——摸摸我看。”
“先生,我想你才是最虚幻的,只不过是一个梦。”
他笑着伸出手,“是梦么?”
他说着把手举到我眼前,那是一只结实而健壮的手和长而强健的胳膊。
“是的,即使我摸到它,可我觉得它还是梦。”
我说着,把他的手按下去,“先生,你吃完了吗?”
“吃完了,简。”
我打了下铃,让人把桌子收拾好,然后我拨了拨火。
在他膝前的矮凳上坐下,我们又单独相处在一起了。
“快午夜了。”
我说。
“是的,但是记住,简,你曾答应过我结婚前的那个晚上陪着我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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