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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
容嫣笑了,看着她亲昵道:“如果真是我会不告诉你吗。
如今我身边也只有你最亲近了。”
这话说的杨嬷嬷心既暖又酸。
她二十岁便守寡,生过一个女儿,九岁夭折。
从那后她来到容嫣身边,是真心把她当女儿伺候,见不得她受丁点委屈。
可自打几月前在秦府她生了场大病后,便与自己生疏了。
为此杨嬷嬷郁郁许久,如今她道出这话,杨嬷嬷觉得,这辈子她就是死也要守着小姐。
杨嬷嬷心软眼窝子浅,眼看又要落泪了,容嫣只得安慰几句哄她去了。
嬷嬷一走,她拣了颗小枣放入口中。
好酸啊。
不好吃,也不想吃。
她突然觉得,如此是不是就能证明自己没怀孕?
被自己单纯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她无奈蹙眉。
方要寻个漱口杯把枣吐出来,却闻扣门声响起,有点急。
她赶忙起身去开门。
是虞墨戈——
容嫣惊住。
看了眼他身后摆手示意无人注意的杨嬷嬷,赶紧把他拉了进来。
“您怎来了?”
她慌张掩着门问道。
“不是说过不叫您来容宅的吗。”
虞墨戈不以为然,含笑道:“东西丢了,来找找。”
容嫣没反应过来,惊奇道:“丢了什么?竟找到这来?”
瞧着她瞪起水润双眸,满是认真地盯着自己,真恨不能掐掐她的小脸。
不过他忍住了,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慵懒地看着她挑唇而笑。
她终于懂了。
脸似酒后的熏红,从鼻尖一直蔓延,红到了耳根、脖根,最后越过小巧的锁骨爬向了深而不见的绵延中。
“我这几日……忙。”
容嫣躲开他的注视。
耳尖都红了,她还真是撒不得慌。
“那不巧了。”
他挑高音调,配合道。
她居然很认真地点了头,丝毫没听出这语调后的含义,看着窗外连声道:“对呀,要不您先回吧,天晚了路便不好走了。”
还真要送客啊。
怎就觉得她这殷勤里还几分庆幸呢?虞墨戈撇嘴摇头,睨了眼身边的椅子竟悠然坐下了。
“来都来了,坐一会都不许吗?”
容嫣小眉头拧着,看看窗外又看看他,只得斟茶去了。
虞墨戈瞧着她别扭的模样便觉得好笑,目光轻扫,瞥见了桌上的酸枣,忽而察觉她方才说话含混,应该是含着东西,不会是这个吧。
“不要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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