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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归害怕,但是我也不能总在这儿呆着啊,看着那些人都往西边走,我也只好跟着往那边走,想着那边也许有什么线索。
大概有半个小时吧,我看到了一个广场。
广场上有两个建筑,一个看样子是一个火车站,有点类似我们县城的火车站的样子。
而另一个则有点像是宾馆,那些穿黑衣服的人6续的走到了那个类似宾馆建筑之中。
还有很多同样穿黑衣服的人从宾馆里出来后走进了火车站。
当然,这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
在这灰蒙蒙的天空下只能偶尔听到火车鸣笛的声音。
我走到那座宾馆样的建筑前,望着这座三层楼,看外观好像有年头了,好像是红砖砌的。
红木大门敞开着,那些黑衣人进进出出。
门上有一块硕大的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半步多”
三个字,很奇怪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块匾好像有某种魔力一样,让我产生了一种很想进去的感觉,反正也没头绪,先进去再说吧。
可这时我注意到这座建筑门旁边有一个小算命摊儿,一个中年男子正做在摊前打着瞌睡,我注意到,他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没有穿黑衣服的人。
他穿着一身青衣小褂,有点像电视里民国时期的衣服。
但是这已经让我感到很亲近,于是我没有进门,而是快步走到了那个小算命摊儿前。
我轻轻的敲了几下他的小桌:“大叔,大叔醒醒。”
他慢慢抬起了头,看到我站立在他身前竟然好像很惊讶,我也上眼打量这位中年人。
只见这位大叔年纪大概四十五六上下,留着一头小偏分,国字脸,薄薄的嘴唇上有一撮小胡子,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一股精光。
他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后拿手指着自己:“年轻人,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我想这大叔是不是有毛病,我就站在你面前,当然是跟你说话了,我点了点头。
那位大叔望着我的眼睛里透露出了像是有些兴奋的神采,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样,看的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他看了我大概有两三分钟后看口了,他问我:“年轻人,你知道这里是哪儿么?”
昏,这老头儿不会也和我一样吧,我要是知道还用过来问你?我摇了摇头,那大叔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昏,这老头怎么这么喜欢吊人胃口,我对天誓,这要是在我们学校时遇到这么贫的主,我早两耳光招呼上去让他挑重点说了。
可是虽然这位大叔挺不要脸,但是看他这身造型就知道好像不是什么善类,况且这里人生地不熟,正所谓人在屋檐下。
谁敢不低头?我只好低声下气的对这大叔说:“大叔,您知道这里是哪儿么?我怎么会来这里啊?”
我这个“您”
貌似用的恰到好处,这老头儿听完后挺受用,他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说:“这里是阴市,而你应该是已经死了。”
啥?我心里想你这个老头不是有病么,我就在你面前活蹦乱跳的,怎么能说我已经死了呢?
九叔貌似已经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这老头神经病”
这六个字,他说:“年轻人,你应该能看出来这里有什么异样吧。
那是因为这里是只有死人才能来的地方。”
的确,说神奇一点,这里的情景确实很诡异,好像是拍电影搞特效似的,但是说我死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那老头见我沉思不语后,接着说:“年轻人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就摸摸你的心跳,看看是不是三声长跳两声短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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