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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你不觉你现在应该帮我把绳子解开吗?都绑了我好几天了!”
胡柏航叫苦连天的说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可不是嘛,绳子还反绑着双手呢,那滋味我可知道,我急忙帮他去解绳子。
胡柏航嚷嚷着:“慢点啊!
我的手,疼啊~大哥!”
我胡乱的解着,怎么有种越解越紧的感觉呢。
老邪身子伸了进来,拿出一把小刀示意让我躲开,然后用沙哑的嗓音告诉他别乱动,就割开了绳子。
胡柏航痛苦的把双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手腕子已经磨出了血,肉都已经破了。
他带着哭腔说:“会不会动脉都已经磨破了啊!
这么多血!”
老邪看怪物一样的看看他说:“放心,死不了!
顶多就是双手残疾嘛!”
“我不要啊!
没了手,我还怎么偷东西,我还怎么和婉汀牵手,我还怎么摸……”
他没继续说下去,痛心疾首的看着两只手。
街上的打斗继续着,但基本已经是单方面的殴打甚至虐待了,老邪回到了驾驶座上,招呼老爸:“天宇,都着火了。
一会儿炸药可爆炸了,快点上车吧。”
老爸不紧不慢心满意足的看了看街上的情况,居然燃着了打火机抽了支烟。
这动作吓得我和刚坐来的胡柏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胡柏航说道:“这就是你老爸?简直是个火药桶吧!”
从前我觉得说一个人是火药桶,应该是说他脾气不好。
但现在的情况,老爸的的确确是个火药桶。
老爸叼着烟,咬着牙把缠着身上的胶布慢慢撕开了,手里拿着炸药看了看,用烟点燃了其中一根的引线,扔在了道路中央。
我吓得大惊失色,老爸这是要干什么,疯了吗?我和胡柏航急忙捂着耳朵弯下了身子,过了一会儿一声炸响,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震耳欲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地动山摇,就跟放了一只大号二踢脚没什么区别。
我疑惑的抬头看着,老爸拎着那捆炸药走了过来,拍拍车顶,老邪摇下车窗声音沙哑的说:“干嘛啊?”
“你这烟花爆竹生意我说怎么做得不好,一个二踢脚用做得跟TM炸药似地吗?放这么多火药,你是要死啊?”
老爸幽幽的说。
“这不是新产品嘛!
做个炸药的外形,以为好卖,结果被TM治安大队和消防查了好几次!”
老邪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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