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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这难道就是她今生的宿命?
“伯父,我能否和小念单独聊聊?”
裴成渊适时地打断时国海的暴躁。
时国海立马换了一张笑脸,主动道:“我去洗手间一趟,你们自便。”
裴成渊微微颔首。
待时国海离开后,他把玩着左手缠绕的一串佛珠珠串,浅笑盈盈:“和我在一起没什么不好,我私生活干净,你做我的女人,绝对不会受任何委屈,我不急,咱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三年为期,到时候咱们要还是处不出感情,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时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莫非,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裴成渊的眼眸忽然一沉,声音冷冽,寒气逼人。
时念一个战栗,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顾妄那张脸,霁月难逢、与世无争。
她不想顾妄被她和厉北骁的感情牵连,更不想被她和裴成渊的事牵连。
“……没有。”
她低着头,淡淡道。
心里有些闷堵,有些喘不过气。
裴成渊勾了勾唇角,状似在笑,可眼神却森冷地可怕。
“明晚小汤山温泉,竹林雅舍,我在那边有惊喜给你。”
男人的声音冷冽,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时念咬了咬唇瓣,娥眉紧蹙到了一起。
“咱俩的婚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裴成渊眼眸犹如寒潭一般,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副掌权者的姿态。
岑薄的唇张了张,声音不大:“没、有。”
时念的心凉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和裴成渊身份地位的悬殊。
别说自己,就连时家都不敢得罪他。
“三年,好。”
她默了默,无奈接受这个条件。
“不过,裴先生惯会出尔反尔,要是三年后……”
“咱们可以签协议。”
裴成渊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他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只觉得他事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没人能逃离他的掌控。
“好吧。”
时念抿了抿唇。
她是劣势方,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时家回到熙园已经是凌晨一点的事。
房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一看就有顾妄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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