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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生公子长得可真真是天仙!
传言啊,是那九天玄女错投了男胎......有天,云姑娘在山上瞧见了采蘑菇的柳生公子,这一眼就看中了,直接掠回了家......”
“那这柳生公子怎就不反抗?”
有个客人高声一问。
说书人呀的一声,再拍次板子:“那女剑客长得虎背熊腰,这手上的肉啊都鼓成一团,男天仙遇上了可怎么反抗?”
听到这里,连鹤之刚入口的茶直接喷了出来,狐三娘急忙拿出帕子给他擦:“可别呛到。”
“哈哈!
这说书人太有才了哈哈!”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连鹤之透过沙帘看去,只见张飞闲勾着白庭舒的肩膀走上二楼。
“要是云姑娘听到这些不得气死?”
张飞闲笑得极为爽朗。
白庭舒手里拿着扇子轻拍了拍掌心,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酒楼便是她的,说不准这说书人所讲,也出自她手呢。”
张飞闲摸着下巴:“那也有可能,云姑娘说不准想趁这时候捞一笔。”
上了二楼的白庭舒若有所感,朝连鹤之看了过去,有些愣住,他拉住张飞闲,道:“看到熟人了。”
“谁?”
张飞闲疑惑的顺着他目光看去,然后瞪大双眼,“连兄!”
说罢,他边快步走了过去,撩开沙帘,惊喜无比的说:“连兄,自上次一别!
可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啊!”
说完这话,又看向狐三娘,笑唤:“狐姑娘。”
白庭舒也跟了过去,拱手:“连公子,狐姑娘。”
狐三娘朝他们一笑。
连鹤之又端起杯茶,叹了口气:“都坐吧。”
张飞闲很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下,说:“连兄,你都去哪了?”
“上次之事,白某向你赔罪。”
白庭舒却未坐下,再次鞠躬拱手。
连鹤之看了看他,道:“算了,坐吧。”
说着他摆摆手,“那事没放心上。”
狐三娘轻笑:“是呀,就是连醉了几天。”
“哈哈!”
张飞闲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有好酒连醉几天都愿意啊!”
说完,又道:“连兄,这次来长安是?”
“这个。”
连鹤之将一边的帖子推了下,说:“来瞧瞧热闹。”
“云姑娘能找到你啊!”
张飞闲叹了声,“你去吗?”
“去,不去怎会来。”
连鹤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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