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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简直没言语了,这丫头对她的身份似乎从来没有过自觉,“拿着吾的帖子去请,有谁又是难请的?”
冯蓁笑道:“那不行,省得严家以为您老人家插手了呢。
我先让敏文去试试吧,不行再动用外大母你这把牛刀。”
被比喻成牛刀,气得长公主拿手拧她脸蛋儿。
却说敏文得了冯蓁的信,正看着呢,想着她对二十郎的事儿还真是上心,连大夫都找好了,信中还说,诊金都已经付过了,让她派个人去接那马大夫就行。
敏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难道是因为二十郎俊?”
否则敏文实在想不出冯蓁如此热心肠的理由来。
说不得严儒钧十几个儿子里,生得最俊美的真当属二十郎了。
修眉深目,鼻若悬梁,唇红齿白,若是能投胎到大夫人的肚子里,那绝对能让上京的贵女们趋之若鹜。
在敏文看来,光看脸的话,二十郎真算得上是她见过的最俊的男子。
做妹妹的,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几个哥哥都除开了,好似他们不是男子一般。
至少不是她能嫁的男子,所以就不作数了。
严十七从门外走进来,隐约听到“二十郎”
三个字,不由皱眉道:“你少跟那些长舌妇一般在背后说二十郎的闲话。”
敏文惊喜地看着严十七,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站起身迎上去道:“郎君刚回来么?”
严十七道:“我在跟你说二十郎的事儿。”
敏文赶紧道:“我没有说二十郎的闲话,是幺幺写信来,让我替二十郎找个大夫帮他看脚。”
“蓁女君?她怎么关心起二十郎的脚来了?”
严十七不解地问。
敏文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儿不对。”
敏文为了能跟严十七有点儿共同话题,转头就把冯蓁给卖了,将她与二十郎私下说话的事儿也讲了。
“他们说什么了?”
这下严十七也不得不好奇了。
敏文摇摇头,“她不让我听,还叫我给她放风呢,那丫头可真会使唤人。”
严十七皱皱眉头,心忖不仅敏文见着男人就扑,原来冯蓁也是个做派奔放的。
“你跟她还真是半斤八两,难怪臭味相投。”
严十七不屑地转过身去。
不过从这话听起来,严十七对冯蓁可是意见大得很,这却也跟敏文有关。
敏文“强”
了严十七,一开始严十七简直视她做寇仇,成亲后,她为了赢得严十七的心,期期艾艾地解释了一通,大致意思就是,是冯蓁不愿意嫁他,所以撺掇着她行事的,那主意本就是冯蓁出的。
虽然敏文说的都是“实话”
,但总难免有卖友的嫌疑,这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再加上那日在长公主府上射箭的事儿,两罪并罚,严十七对冯蓁自然就喜欢不起来了,哪怕她长得跟仙女儿似的也不行。
听严十七这般说,敏文少不得要辩解一下,“幺幺,可能就只是想帮帮二十郎,看他跪着着实太可怜了。”
严十七道:“再可怜也用不着你插手,当大伯夫妇都是死人么?你给二十郎找大夫,这不是明明白白打大房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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