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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的气氛剑拔弩张。
“我杀人?”
燕洄斜眼看向柳盈盈,然后抬手对着秋莲,又是一个耳光。
“你说说,我杀谁了?”
秋莲脸颊高肿的像馒头,她哭着跑开,跪在柳盈盈脚边:“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柳盈盈连外衫都懒得穿,露着肩膀,气势汹汹的冲到燕洄面前,抬手就要和燕洄对着干。
“真是不长记性!”
燕洄反手抓住了柳盈盈纤细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拜。
只听“咔嚓——”
“啊!
我的手!”
柳盈盈顿时捂着手蹲在地上,眼泪直往下掉。
可燕洄并没有就此放过柳盈盈。
她学着这个恶毒女人的样子,从香炉中夹出一块烧红的香木料,然后对着那雪嫩的肩膀就摁了下去。
杀猪般的惨叫再度响彻云外。
“贱人,毒妇!”
只见柳盈盈肩胛上瞬间起了鲜红的血泡,疤痕的大小有半个手掌。
“毒妇?你又是如何对夏草的?下次若是再犯到我手中,可不只是断手和烫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燕洄目光清寒凌冽,马上就要在柳盈盈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说完,她转身抱起夏草,快步流星离开了西苑。
“燕洄,咱们走着瞧!”
身后传来柳盈盈凄切的嘶喊,但显然没有被人听到心里去。
夏草被抱在怀中,热泪盈眶的看着燕洄:“主子,放奴婢下来吧。
奴婢伤的不重,自己可以走的。”
“好了,你就老老实实躺着吧,回院再说。”
夏草望着燕洄的下颌,心中的委屈烟消云散,只觉得跟着这个主子,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燕洄步子极快,不到半柱香就回到了兰苑。
“快叫大夫,快去把大夫找来!”
燕洄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对其他下人喊道,可见内心的焦急与烦躁。
冬虫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急冲冲的出来看:“这是怎么了,怎么去取个布料伤成这样?”
原先给燕洄通风报信,一个叫小顺的小厮道:“快别提了,王妃见夏草姑娘半天都没回来,火急火燎就去找,我看见夏草姑娘被柳夫人院里的婆子带走了,才来给王妃通风报信的!”
小顺一趟下来渴的不行,倒了杯水,润润嗓子,继续道:“这不,王妃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妙,才赶紧去救夏草姑娘。”
小顺说的啰嗦,冬虫听得很不耐烦:“说重点,她怎么伤的?”
“柳夫人记恨上午被罚跪敬茶,用偷窃簪子的罪名冤枉惩罚夏草姑娘,姑娘要死不承认,就被跪了木炭……”
小顺越说越害怕,当时的画面惨不忍睹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冬虫狠狠一跺脚,自责又懊恼道:“怪我不好,一时疏忽大意,不然夏草也不能受这种苦。”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燕洄来不及思索,对外面大喊道:“快请大夫进来!”
“大夫,你快看看,这伤的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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