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曼青喉咙发紧,吓得腿软:“不可能,不可能……姨娘明明做的滴水不漏,你是怎么发现的……”
燕洄掸了掸宽大的衣袖。
“如若你那天不给我送点心,我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现。
不巧的是,我鼻子生来就灵。
你那天来时,身上带着一种特殊的香料,而那个气味,我正巧在二夫人身边闻到过。”
二夫人被送官那日,衣服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仅是二夫人,就连房中的丫鬟身上也可以闻到。
虽然味道极淡,但却让她记忆深刻。
燕曼青来给她送点心那日,身上带着的正是这种香料。
起初燕洄并未深想,只以为是巧合,兴许是用的同一种香料。
直到方才燕曼青为她出头的那一番话,将燕洄心中所有的疑虑全部串联在了一起。
为什么她死而复生那天只有二夫人和燕婉在场,为什么二夫人如此精通药理却行事鲁莽不计后果,为什么府中一向默默无闻的庶妹和姨娘突然向她示好,为什么眼高于顶的太尉女越今歌肯听一介庶女的话。
当所有的不合理碰撞在一起,那一切就变得合理了。
结果显然,二夫人母女是被燕曼青和连姨娘当枪使了。
行事手段极其高明,调虎离山、煽风点火、借刀杀人、一石二鸟、瞒天过海、鸠占鹊巢。
一计套一计,一环套一环!
只要能铲除了二夫人,那么牺牲一个并不得宠的嫡女又能怎样。
事情已经败露,但燕曼青堪堪松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嘴角轻扯,压低了嗓音:“如今你已是王妃,碾死我们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所有的事情皆是曼青一人所为,还望长姐不要迁怒于姨娘,请长姐责罚。”
发丝在指尖绕了个圈,眼波流转,燕洄冷然启唇:“做错事的是二夫人,我罚你做什么?”
“长姐不罚我?”
燕曼青十分不可思议,惊声问道。
“主人不在家,想抓老鼠就得用猫,还得用好猫。”
她认真端详着这个庶妹,笑的意味深长。
回到相府后,燕洄坐在卧房发呆,手中拿着裕华公赏的金簪。
幸得今日有人提醒,她才想起来,还有不到五日她就要嫁人了。
小说中的誉王据说是眼睛不太好,可是却温柔体贴,心思细腻,很是得姑娘们的芳心。
正当燕洄幻想誉王究竟长什么样的时候,忽然一阵妖风吹过,打翻了窗台上的花瓶,碎了一地。
正当燕洄准备清扫碎片的时候,发现有一张带着墨迹的丝巾压在瓷片下面。
见字如面,思洄。
荣珹书。
看的燕洄很是羞赫,脸颊泛出了诱人的粉红色。
“花言巧语!
渣男!”
边说边向窗外看去,夏夜月朗风清,只有枝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低首向下看,一朵海棠花斜斜插在墙缝之中。
燕洄伸出白玉纤指,将海棠花收入其中。
远处屋脊上,荣珹临风而立,如墨深邃的瞳孔与黑夜融为一体,唇含笑意,倾慕的望着窗边的燕洄。
“好一幅海棠美人图!”
大学那年,为了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换来无尽的深渊...
许晓甜是个瘫子,母亲临死前用手中仅有的股份为她换来了一场婚姻。可是等待她的却是背叛,利用,最后她一无所有转身离去。离开那日,在候机厅有个男人递出来一份结婚协议书,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的腿也能康复。唯一的条件是,这一生只能嫁我一个人!万念俱灰的时候,许晓甜嫁给了沈绍成。在他精心编织的情网当中步步深陷...
活了二十八年,一辈子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是寻妖一族北方最后一脉,从她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一切,母亲的惨死,父亲的算计,堂哥的逼迫,她就像是阴沟的里的一条蛆,直到遇见那个让她破茧成蝶的男人。你哭出来吧,白元我不可以哭,我哭了就明证明我输了,我不可以输,绝对不可以输输赢很重要吗?重要,如果不重要,那我之前做的所有事,又有什么意义展开收起...
首长遭问题少女讹诈。他是军政两界人人惧怕的冷阎王,她是被父母抛弃,重回豪门的乡下土包子。人前,他们相互尊敬,他宠她入骨。人后,他们相互追逐,他爱她成痴。相亲宴上,她被他霸道的按倒在洗漱间门口莫久,你是我的!敢嫁人试试!总而言之,本文讲述的是一只腹黑小绵羊被一只黑中自有高高手的大灰狼扑到吃干抹净的故事。...
随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晴离我越来越远,我嘴唇上贴着的那个软软的,滑滑的,甜甜的东西,也离我越来越远了。等我的视线差不多能完全看到那张清晰的俏脸时,只发现,她的嘴唇上有水渍,至于那水渍的形状,我想,我现在把嘴巴贴上去,应该能够完全吻合吧!你要对我负责!女魃幽怨的看着我,娇声道。(身为正义的化身,僵尸的克星,给我点收藏和推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想和我交易?但我只要你的影子!宋小涵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