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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各怀着心事,有的等着看骁王的笑话,有的略带惋惜的暗地里摇头。
此时,几片乌云不期而至,遮挡住了当头烈日,一场风雨即将来袭。
第一场对阵,双方中规中矩,都是按照传统的三段式排兵布阵,枪盾兵在前做先锋,步兵在中间接应,弓箭手在后。
肖青命令几方三个方阵缓慢向前移动,而对对方则按兵不动,做出了防守的姿态。
肖青将己方的方阵移动到对方弓箭手射程外,整队完毕后,枪盾兵将长枪直举在前,像敌方发起了冲锋。
李进连忙命令枪盾兵防守,步兵上前支援,弓箭手放箭。
在场观看演习的官吏中有不少是出身于沙场之上,皆是看门道的内行,只看那对阵的士兵的排布阵型,敏捷的动作,便能看出在战力上骁王的军队明显强过南麓公一大截,那是无论严寒酷暑,毫不间歇才捶打出来的过硬的钢兵,只见骁王的阵列步步紧逼,将南麓公的军队压得节节后退。
肖青面露微笑,以为稳操胜券时,突然他身后的那面锦布里传来了轻柔的女声:“肖将军,我在后面没有看清你能看清敌人变阵之后那些个盾牌是何物吗?”
原来坐在布帘之后的正是尉迟飞燕。
这也是昨天她终于说动肖青,与她达成妥协的结果。
让肖青出面进行军演,而她则在身后扮演骁王。
若是换了旁人定然不会同意一个女子上台,但是肖青深知这个看起来柔软的女子是何等样人。
他虽然对这个女贼首满心的戒备,但能让当年都骁王接连吃下败仗的岂是平庸之辈?
眼下,满军营没有可以使用的帅才,便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再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一个败字,不可能再坏到哪里去。
于是便同意侧妃皇上了骁王军营中的服侍,由一个亲兵掩护着登到了帅台之上,便“垂帘观演”
,倒也不会引起旁人的疑心。
飞燕不说,肖青还没有留意。
但听闻了飞燕的话后,展目远望,果然见到邓军后方的士兵推着几面奇怪的“盾”
,急速地朝阵前移动过来。
当邓军的军阵如分浪潮水一般一分为二时,那几十面怪异的圆盾便立在了军阵之前。
当一阵牛角声吹起时,
三名士兵为一组,突然闪入了圆盾之中。
两面圆盾也不知怎的,咔嚓一声就变成了一颗盾球。
又是咔哒一声,盾球前面伸出了锋利的尖刃。
盾球里的士兵踩踏着盾球,操纵着前进,冲入了骁家军的阵列之中。
骁家军的装备虽然精良,但普通的盾牌怎么抵得过这怪异的碾压利器。
原本这演兵乃是沙盘与士兵阵列的集合,以演为主,不求伤人。
只是如今这怪异的铁球与钢刃,虽然没有开刃,但是一上阵便是刮伤了骁家军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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