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江目睹了这一幕已经惊恐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慢慢抬头看着林夕,犹如看到了死神,这种恐惧像一只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呼吸。
房梁砸下,烟尘腾起,林夕安静的倚在容墨的怀里,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她的意识也渐渐清明了。
像是做了一个梦,还是个噩梦,梦里有一切讨厌的东西和情绪,以为自己会就此沉沦,然而等到一切尘埃落地,醒来,发现自己在心爱的人怀中。
“容墨,我很好。”
她轻轻开口,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容墨,眼角有湿润的潮气,不知为何就是想哭。
容墨笑,伸手轻抚她的后背:“我也很好。”
“放了我,放了我吧。”
张江充满恐惧的求饶从后面传来,林夕这才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完成,于是从贪恋的怀抱中挣开,转身一步步向张江走去。
“你想我放过你?”
“是的,放过我吧。”
看他残破已无法掀起风浪的身子,林夕笑的嘲讽。
“颜修玉中毒的解药呢。”
“他中的毒我确实没解药,那女人只是道教的一名弟子,蛊毒也是她自己的,根本不是我给她的。”
林夕倒吸了一口气,这么说颜修玉没救了,顿时怒不可遏,一脚将张江踹到墙角。
“那你去死吧。”
张江的身体猛一蜷缩,脸色青白交加,看得出痛苦万分。
林夕提着剑,对他微笑:“你害死了宜春,又害我误伤了容墨,你说我该让你怎么死!”
想起宜春,林夕的心里便有些难过和伤感。
“求你,放了我,只要放了我我的一切财富都归你。”
“我想到了,就先在你身上戳几个洞玩玩吧。”
话音刚落,剑已往下刺,数声惨叫,张江已被自己飞溅的血液染红,巨大的痛苦潮水一般将他笼罩,然而林夕每一剑都避开要害,不让他死,这是要活活折磨死他。
“求你,饶了我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夕眉头一拧:“什么秘密。”
这时容墨过来了,接过她手中的剑,剑尖在张江的咽喉部位轻轻一挑,他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你相信他说的?不过是拖延时间。”
林夕看到了容墨苍白的脸色,知道他需要及时疗伤,所以也未多想,重又接过剑搁在了张江的脖子上。
张江嘴巴努力的张合着,忍着巨大的痛苦想要跟她说什么,可是他的喉咙已被破坏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
手起剑落,鲜血喷向墙壁,瀑布一般往下垂挂。
张江死不瞑目的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容墨,眼底还有未曾消退的恨意和恐惧。
而容墨嘴角只是微微一勾,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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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江死了后,容墨的伤经过调养也复原的很快,林夕却在那之后精力耗尽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
柳重言抱着一包银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是无奈的叹气。
“一个个都是逞能高手,不要命的往前冲,我要是像你们这样估计死十回都不够。”
“别废话,做事。”
一把冷剑毫不客气的搁在了他的脖子上,柳重言瞥一眼草儿,觉得这女人还挺有意思的,跟块冰一样,他有过不少女人,可说是环肥燕瘦,类型各异,不过不管女人是哪种类型最后都会变成属于他的绕指柔,这种冷的像冰,难啃的像骨头一样的女人倒是头遭见,三个字,挺新鲜。
“我这不是正在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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