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一个女人成天动刀动剑的,显而易见没人要。”
草儿将剑一收,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然后面无表情道:“只有我要不要男人,不存在男人要不要我。”
柳重言一噎,竟然无言以对,这还是女人吗?
这一次给林夕施针难度大多了,就连容墨都没要求插手代劳,而是在旁静心等候。
沈欢已经来了密信催促,这几天已经必须要走了,可是,他的眼神落在林夕苍白的脸上,是把她留在这里,还是带她一起走?
无量道的余孽都已悉数抓捕,新政他也通过孟方代传下去,孟方见到他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小,对于东昭四王爷他也是有所了解的,但他出现在这里替林夕处理公事,还拿着女王的玉玺,这就令人回味了,孟方看了所有他亲手书写的新令,每一道都堪称完美无缺。
而新令上的第一条就与他所想不谋而合。
孟方是个聪明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处理完了公务,他站在皇宫的高楼上,看着远处,不由得微微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这个新女王,手段可比以往的所有女王都高明多了,不但勾住了燕国太子的魂,还缠住了东昭王爷的魄,有这两个王者为她护航,以后丹东还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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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醒来已是两日后,这期间除了容墨,秦寿以及暗卫诸人都已在容墨的命令下秘密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而红鸾约了容墨见面,说是最后的告别。
口信是让秦寿带的,安静的房间里,秦寿直视着容墨。
“主子,最后一面,您真的不见吗?”
容墨站在窗前,这是林夕所住寝宫的一个偏房,透过窗户能看到林夕的房间,此时柳重言正在给她施针,一时半会好不了,有草儿在他很放心,不必再坐在旁边给柳重言压力。
“你为什么觉得我该去?”
秦寿一怔,咬了咬牙:“主子,红鸾姑娘毕竟曾经与你相爱过。”
容墨回头看他一眼,轻飘飘的眼神却冷的像冰。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本王倒是奇怪,你跟红鸾最近倒是关系匪浅。”
秦寿沉默着不说话,容墨向他走近,一股压力扑面而来,秦寿的心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似被拿到凌厉的目光所笼罩。
“给她足够的盘缠离开,还有这个。”
容墨站在秦寿的身侧,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搁在了桌子上,然后走出了房间,他一走,那股凌厉的威势便立刻没了,秦寿心一松,才发现手心出了薄汗,拿起桌上的纸,打开上面是一个方子,这并不是容墨的字迹,歪七歪八的倒像是林夕的。
这是一个养颜之方,容墨是从林夕身上拿到的,估摸着是给红鸾的,她跟红鸾的那些交际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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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边,红鸾等来的不是容墨,而是秦寿,她淡淡一笑,有些苦涩,其实早就猜到了又何必心生期望,手中的包袱很轻,却又很重。
“对不起,这是他给你的。”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厚叠的银票,还有一个方子。
河水暗涌,岸边有些冷,红鸾静静的看着那些银票,手指轻抚上去,猜想着上面是否会有他的温度,然后她就抬起头,平静的直视着秦寿的眼睛,红唇轻启道:“告诉我,接下来他将会去哪里?”
秦寿的表情有些呆滞,嘴巴张开喃喃道:“他会去......”
“他会去该去的地方。”
有个声音打断了秦寿的话,一个暗卫从树上跳下来,眼睛上蒙着一层细纱。
“王爷早就猜到红鸾姑娘控制住了秦寿,所以让我跟着,果然如此。”
红鸾一惊,忽然感觉手疼,一抬手才发现她的手指正在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