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顿了顿,心情难受,她出来,我付出的钱,先不说,但一条人命,谁也不能当看不见。
而小七失去自由,他是自愿的。
“你已经上线了,上面肯定对你盯得紧,要不,出去转转吧。”
我叹息一声,婉言拒绝,但她却不甘心,坐在后面低吼道:“你那酒吧不是没财务了么,我去。”
“你知道?”
她苦涩的一笑:“我一直关注你。”
我看着她的脸蛋,心情复杂,似乎她真的一直在关心我,以前侮辱我的时候,我直接选择性地自我屏蔽了。
见我没说话,她又说:“酒吧,我给你弄,绝对整正规路线,我弄酒吧这么些年,还是有一些心得的,至于我那块地,你拿去吧,你直接弄房产。”
“房产?”
“恩,你要想段时间内跟他掰手腕,那有点困难,现在挣钱的,不就是房产么,你要快速地充实你的钱包才行。”
“哎……”
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只能模棱两可地回答她:“这事儿,我想想再说,你回来……就先呆着吧。”
……
事情,远没有完。
夜晚,十点半,我接到了小飞的电话,他声称在小七的房屋外面,看见了兵仔。
于是我火急火燎地赶往小七的家里。
那么我们现在就来看看,兵仔出来之后,究竟干了些什么。
他比夏芸芸先出来半天,为什么呢,因为这群小崽子,都是溜冰的,既然小七身上带着艾滋病,那也保不齐,这些人身上在那个还有病,所以,一道凌晨十二点,这群人就被放出来了。
放出来后,兵仔并没有着急,而是拿回自己手机,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
“丁老二,我马上去你家,给我准备一万块钱。”
“上个月不是给了一万么?怎么还来?”
“呵呵,我特么只要没死,你这钱,就得每月给我准备好。”
兵仔相当霸气地冲电话说道:“别有抗拒心里,我让我小兄弟上你家溜达一趟,那你家小孩儿,还不得又被吓哭啊?”
“……行,你来拿。”
“走,拿钱去,先洗澡,然后找娘们发泄下,去去晦气!”
挂断电话,兵仔冲身后的人大手一挥,颇有老大气势地喊了一句。
而这个丁老二,在半年前,和兵仔有点冲突,为什么呢,因为丁老二是开网吧的,有一次兵仔吸完之后,脑袋就不听使唤了,迫切地想去找个逼干一干,但当时裤兜里,比脸都干净,于是,就想着上网吧上个网,看点小黄片,然后自己跟五指山去会晤一下,但深更半夜的,你不拿钱,网吧肯定不给你开机,抽大的兵仔就开始闹腾,最开始丁老二还能忍受,但等兵仔疯狂地打砸电脑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拿起烟灰缸砸了兵仔脑袋一下,当时就鲜血如住了。
兵仔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丁老二也看得出来,这人是抽大了,喊人把他抬出去之后,就没管了。
说实话,两年前能开网吧的人,都不是啥好人,因为那个时候,打架寻衅滋事的特别多,你要没点刚,网吧早被人黑了。
所以第二天兵仔带人来要医药费的时候,丁老二根本就没出面,让俩小弟给打发了。
在丁老二面前,玩儿社会那一套,兵仔还真不行。
但没等三天,一个晚上,丁老二下班回家,就看见兵仔带着一个小孩儿,坐在自家客厅里,悠闲对看着电视吃着西瓜抽着香烟。
“草,你特么当着是你家呢?”
眼见自家老婆带着不满三岁的孩子坐在墙角,满脸惊悚的样子,丁老二骂了一句,顺手抄起鞋柜上面的酒瓶就往过走。
因为他的孩子,此时被老婆捂着小嘴,眼珠子满是委屈的泪花。
他怒了。
但刚走两步,兵仔就笑眯眯的开口了。
他指着茶几上那装着鲜血的打针捅,笑眯眯地问丁老二:“我兄弟有艾滋病,你猜,这要往你孩子身上一扎,是个什么结果?”
听闻,丁老二脸色大变。
但兵仔并不死心,笑道:“你这孩子,是个儿子吧,哎哟喂,长得真可爱。”
丁老二眉头紧皱,却僵着嘴喊道:“谁特么知道你是真的假的?”
“唰!”
当时跟着的小七,一把撩开衣袖,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丁老二瞳孔下意识就紧缩。
“呵呵,草。”兵仔起身拍着丁老二的脸庞威胁到:“你特么打我了,我脑袋疼,每月一万,消停的,我就不祸害你家人,知道不?但我特么有个头疼脑热的,第一个,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