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啊,红烧肉肥而不腻,口感焦甜,入嘴酥软即化,瘦肉有嚼劲,肥肉油香,红烧肉将两者兼合,肥瘦相间,味道浓郁,超级下饭!
酱油蜂蜜炸鸡外皮酥脆,肉质鲜嫩,酱汁的甜味紧紧裹住鸡肉,也太让人回味无穷了吧?西红柿炒蛋酸甜可口,中和了三份荤食的腻味,酱汁拌饭真的一绝!”
不消片刻,陈迹就将盘底刮得干干净净,吸溜吸溜地喝汤,清淡口,萝卜带来的微甜一扫所有油腻。
“我吃饱啦!多谢款待!”陈迹喜色盈盈地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不忘对橱窗里的打饭阿姨表达称赞,“阿姨你们食堂的饭菜太好吃了!”
“吃、吃饱了?”岳扬看了半小时陈迹狼吞虎咽,把向来只吃沙拉的他都看馋了。尽管心下不忍但他还是要秉公处理,“我带、带你去禁、禁闭室。”
“好啊!”说完,陈迹起身就要走,脸上却还粘了一粒米饭。
“你、你···米、米饭···嘴、嘴、嘴···”岳扬见着想提醒,但他从小口吃,一紧张就更没办法把话说顺畅。
“你说什么啊?”
岳扬深吸一口气,索性伸手帮陈迹将嘴角边的米粒取了下来,还没多大动作脸就已经涨得通红,带陈迹去禁闭室的路上更是抿着嘴一语不发,连耳脖子都燥热。
“你们方舟有多大啊?有多少人?”
岳扬没有回答,满脑子都是刚刚手指碰到陈迹脸颊时柔软的触感,一遍一遍如同播放电影般慢动作回放。从没谈过恋爱,一直在男人堆里长大的他,还是第一次跟女生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
尽管,陈迹是个需要关禁闭的“犯人”,他是她的看押者。想到这,连岳扬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脸就迅速变得更红了,啊,好燥热。
一旁的陈迹莫名其妙地看着从刚刚开始就红着脸不说话一本严肃的岳扬,自己只是问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对方的脸竟然红得更厉害了,连耳尖都貌似十分炙烫。
“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
到了禁闭室门口,郑闽安还愁眉苦脸地守着一个破门。本到他换班时间了,但前来轮值的同事看到犯人已经越狱,说什么也不想接这个烂摊子,他又不敢擅离职守,只好忍着困倦守在这里。
“嘿,小兄弟。”
“你回来了!啊···扬、扬哥···”看到陈迹时郑闽安瞬间喜上眉梢,但下一秒他就被无情的现实吓得手足无措,“对不起,是我的失职···”
而随着郑闽安的身形晃动,本就岌岌可危的铁门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轰隆一声怦然倒地。
郑闽安:······
岳扬:······
陈迹:“哇塞!你还把门装回去了诶!牛逼啊兄弟!”
她围着倒在地上的门转悠,啧啧称奇,还拍了拍郑闽安的肩膀以示赞许。那架势,不知道的人只怕会以为陈迹是领导视察而非犯人越狱。
岳扬失语,看了看空落落的门框,又看了看一脸局促的郑闽安,再看看特别坦荡自若的陈迹,本就有些愚笨的脑子更转不过弯了。
“你、你做的?”岳扬指指地上破烂的金属门,径直看着陈迹发问。
“是啊,我也不知道它这么脆弱。”陈迹点点头,半点都没有心虚自责的迹象。
若是陈迹否认,岳扬尚且还能拿监控录像治她破坏公物+撒谎一罪,但她如此坦诚,倒让岳扬有些无从下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也许把禁闭室的门踢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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