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德来到平王府前,停在那里,看了门匾一眼,这才无奈的走了进去。
“李将军!”
回头,李炳德见是窦海,冷下脸来,并没有回话。
“李将军来得挺早啊。”窦海笑着说道,但是眼神中却是带有几丝挑衅。
“窦将军来得也不慢。”低声说着,李炳德直接转身进府。
“哼!”冷哼着,窦海心中暗骂:来得早?我府上距离平王府,可比你府上远得多。
平王府的一处偏厅内,火盆中那红通通的炭火散发着温热的气息,窦海一进屋,顿时有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不由羡慕道:“还是王爷懂得享受。”
“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给你送些去。”刘洪笑着说道。心中点了点头,窦海这一来,自己手下的大将,算是到齐了。
“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因为朝廷大军的事情。”收起笑脸,刘洪也变得有些严肃。目光扫向屋子内的几人。
窦海看了其他几人一眼,开口道:“王爷无需多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们在,那些人,定然进不了青州一步。”
“是啊王爷,不必担心,此次前来的大军,也只不过六万而已,而我青州,有十五万健儿,难道还怕他不成。”谷封平亦是出言说着。
刘洪看向李炳德和陶州弼,问道:“李将军和陶将军怎么看?”
李炳德皱起眉头,平心而论,刘洪对自己算不错了,可是在李炳德的心中,仍然不认同刘洪,而之所以今日前来,也是迫不得已,谁让自己的家人都在刘洪的手中呢。
“严冬乃是一员大将。”陶州弼率先说道,但是也仅此而已,并未再多言。
不过,几人也都习惯了陶州弼说话的方式,平日里话就不多,言简意赅。
“听闻严冬一月之前就已经离开了长安,而且带来了五千期门骑军,现在又全无他的踪迹,在下觉得严冬有可能想要奇袭我们。”虽然不认同刘洪,可是刘洪战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李炳德还是出声提醒。
“我看李将军是被那个严冬吓破了胆吧。”窦海冷笑,不屑道:“严冬,不过一小辈尔,要是他父亲严顺开来,我们倒还需慎重一些,但是这个严冬?不过是侥幸的打了几场胜仗罢了。何须多虑。”
刘洪神色凝重,心中对于窦海的话有些吃味,严冬虽然是小辈,但是那几场胜仗可都是摆在那里的,即便窦海的话语多么的自信,刘洪还是有些不悦,大意轻心,对敌将不屑一顾,绝对不应该是一个大将所为,这也是为什么窦海虽然很听话,但是刘洪还是一直重用不怎么听话的李炳德的原因。
窦海和李炳德关系不睦,多少也跟刘洪对二人的态度有些关联。当然,更重要的是,当初李炳德身为青州将军府将军,而窦海乃是副将,正是因为窦海直接控制了李炳德的家人,才使得李炳德被迫投靠了刘洪。
“那李将军以为严冬回奇袭哪里呢?”刘洪深思的问着。看向李炳德。
“王爷。不就是一个严冬吗。”窦海有些不悦的辩驳起来。
“唉!窦江军,虽然严冬不足为虑,但是我们只有青州一州之地,还是小心,做好万全的准备。”刘洪并未斥责窦海,而是解释着。
长袖善舞,这就是刘洪为什么能够拿下青州,在长安时位高权重的原因。他不会直接的去训斥一个人,除非这个人是自己真正的心腹,而窦海,远远不是,因为他的心腹,不仅仅要衷心,还需要有才实,李炳德,无疑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王爷考虑周全。”黑着脸,窦海不再争辩。
想了想,李炳德沉声道:“我们已经在与冀州和兖州的交界处,布置了重兵,如果严冬从这两个方向来,起不到奇袭的效果,而在青州与徐州的交界,由于之前考虑到徐州兵力空虚,所以防备有些薄弱,而从严冬的行踪来看,很有可能绕过兖州,从徐州奇袭。”
“徐州?哼,那也太远了吧。再说,那个严冬只有五千骑军,就算进了青州,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而且他身为主将,又岂会亲身涉险。”窦海反驳着。
听到窦海的话,刘洪觉得也有一些道理,不禁为难起来,听谁的呢?刘洪又将视线转向了其他两人的身上。
看到刘洪的目光转来,谷封平神色凝重,说道:“两位将军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
刘洪没好气的瞪了谷封平一眼,这不和没说一样吗。气恼着,刘洪又看向陶州弼。
“小心为好。”陶州弼依旧话很短,但是言论却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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