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症,社恐这一系列新的名词,在不知不觉中,莫名的产生,莫名的形成,进而层出比穷的出现在人们的日常生活里,直到我们变得习以为常,司空见惯,融汇到自己的生命里,最终,消失殆尽。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早就习惯了拒绝,习惯了不去接受,习惯了保留在自己的内心,进而变得更加瑟缩,变得更加不容易打开自己的心扉。
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也说不明白在哪个时期,或许就在人们非常注意不到的一个瞬间,亦或者,是一个根本不会成为人们注意焦点的时候,它选择了趁虚而入。
拒绝,其实说不上是多么艰难的事情,但是具体实践起来,又是一件不那么容易的事情,因此,它往往是具有两面性的。因为往往在嘴上说的时候都会是很轻松的,仿佛是抖掉身上不经意间沾染上的灰尘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如果放在了一件事情上,很多人又不懂得怎样的做出好一点的模范。
这又是一件让人特别伤脑筋的地方。
最近,堂弟因为考驾照的事情和伯伯发生了无法调和的情感大战。
堂弟有一个自己的亲姐姐,大约十年前就嫁人了,印象里应该就是在伯母去世后的第一年吧。后来,因为紧随着自己的第一个小孩因病离世后,精神出了点问题,也很少回家,至此,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变成了堂弟小杰和伯伯杰爸两个人的家了,恍然之间,这个家变得略显寂寥。
再后来,杰爸因为要外出挣钱,就让小杰一个人独自和尚且有些年迈的爷爷一起在老家生活了,那时,小杰还在上小学,杰爸还没有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就让小杰辍学的念头的。
后来,当我知道小杰已经外出打工有近乎两年之久的时候,算一算念头,已经近乎十年了吧。
因为十几年前,我的父亲为了我们几个孩子能够受到更加良好的教育,将我们的家从老家搬迁至城里,后来几经辗转,才最终在这个成为小榄镇的地方落了脚。
这十年间,我们也曾因为居无定所,产生过放弃的念头,不过,随着我们姐弟几个的学业问题,父母终究是坚持下来了。只是,前两年,我们还因为想要住的更好一点,才换到了现在目前的地方。
所以,对于已经分离近乎十五年的时间,一方面,我一直忙于我的学业,另一方面,我几乎很少回老家,对于他们的情况,我确实不是很了解。偶尔听父母讲起,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距离我的生活实在太远了,我的生活已经和过去短暂的画上了句号。
因此,当我近两年听说关于他们的近况,我的惊讶远远大于激动。
想到记忆中小杰的面容,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我们之间还因为一些小事闹过不愉快,恍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岁月啊,真是让人抓不住一丝回忆。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满是感慨,十年的时光竟然过得如此没有分量,因为,十年过去,我还在为我的美好将来,在一所普通二本院校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起他们父子俩,其实,他们都是典型的传统农村父子,伯伯几乎没上过学,还未成年就已经跟随父亲外出打工了,农民工出身的他做过保洁、保安、还有个中能够想象的到的所有工作。就凭伯母因病去世后的这几年,伯伯外出打工挣钱的经历和收获来说,如果要评劳模的话,他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了。
当然,这样说,是有一些比较夸张的成分,但是丝毫没有减弱他这几年的工作量。可以说,他这几年,除了秋收时候,会回老家收粮食,一年之中,几乎没有可以让他回家的理由和借口了。去年,因为新冠疫情的影响,杰爸和小杰为了安全还有过年,提前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回家。
年后没多久,小杰报名了当地的驾校,说是等来年复工复产的时候,可以换个好一点的工作,让杰爸轻松一点。小杰比我小了一岁,但是勇敢担当的魄力是我远不及的。这是我最初对小杰做这件事情的看法,同时,随着这个消息的流出,很多亲戚朋友都对小杰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有事做,有人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