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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翼飞说:“你不是嘱咐从风,秦矗去了赶紧传话出来吗?”
郧中隐说:“等狱卒黄来官府的人早都散衙了,咱们忙活半天让秦矗把东西白白拿走?”
庚妹说:“你俩在这儿闹炸猫子,我和念坤大哥先走了。”
全念坤说:“我不能耽搁了,一句话的事儿。”
马翼飞说:“秦矗打静海回来得下半晌了,他还得踩点,还得准备工具,最快也得明儿晚上,何况咱们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去见从风了。中隐,误了事儿老马把脑袋割下来。”
傍晚时分狱卒黄果然来了。
狱卒黄说:“从风兄弟让我赶紧捎个口信给几位,我都没回家直接过来了。他让我告诉你们秦矗探监去了,秦矗倍儿信任他。”
郧中隐说:“你吃了饭走,咱们喝一盅。”
狱卒黄说:“多谢好意,我还得回家给老娘做饭。”
狱卒黄刚走庚妹就回来。庚妹说瞅见秦矗回府以后又出去了。
郧中隐说:“出去上哪儿了。”
庚妹说:“念坤大哥跟上去了,让我先回来告诉你们。”
全念坤天黑以后才回,把瞅见秦矗去城南洼,在义冢留下脚印,在路边扔下粪耙、粪筐的事儿说了一遍。
郧中隐说:“这还不得今儿黑更下手?老马,你可别做了破脑袋神仙。”
马翼飞说:“你实在不放心,你们仨去主凤茶楼外边候着,等着抓现行。”
郧中隐说:“人赃俱获,押他告官。嘎杂子死定了。哎?你啥意思,我们仨,你不去?”
马翼飞说:“我在家睡觉。”
郧中隐说:“你不去拉倒,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
马翼飞说:“中隐,咱俩打个赌,如果秦矗今儿黑更下手,你一个月挣的钱给我喝酒。”
郧中隐说:“喝死你。走,咱们走,别理他。”
吃了晚饭,郧中隐领着全念坤和庚妹,还不到天黑就在主凤茶楼周边埋伏起来,幽灵似的守了一整晚,只见秦矗进屋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将近天亮,晓得他白天不敢下手,只好撤回去。
马翼飞迎着,一脸坏笑说:“几位抓现行受累了。”
郧中隐啐他一口:“去你的吧。”
马翼飞说:“今儿可得盯紧秦矗,听老马安排,先赶紧吃饭,上半晌我一个人去,念坤和庚妹先睡两个时辰,起来以后跟我一块去盯,只要确定他往城南洼走了就赶紧回来。中隐,你去干你的事儿。”
说着掏出一个信封交给郧中隐,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话。
郧中隐说:“都不用咱们抓现行了。”
马翼飞说:“咱们不能出面,没准惹火烧身。”
郧中隐说:“你这歪歪注意倒是不赖。”
全念坤说:“我说了,老马一肚子幺蛾子,一句话的事儿。”
庚妹说:“马大哥你早说啊,害我们仨遭一晚罪。”
马翼飞说:“那是你中隐大哥疼你。”
郧中隐吼:“别紧着唠叨了,吃晚饭赶紧干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