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纸张泛着黄,上面的笔迹娟秀,写着在何时何地掳走祖纵融姐弟二人,向什么方向跑。事成之后赏银万两。玉佩为证。
“这东西。你们可认识?”
金夫人的脸色惨淡,活像是见了鬼。
这怎么可能?
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封信就是她当年帮着金叶策划扫清祖家障碍,买凶杀人时给劫匪写下的信件。这东西不应该在就被销毁了吗?
邹志明一看她哆哆嗦嗦,恐惧万分的表情已经猜测出来了。
随着案木一拍,金夫人唇瓣颤了颤,慌乱地低下了头。
“邹启文,你如实道来,这字你可认得?”
邹志明让人将信件捧着到了对方面前,邹启文说道:“这字我是没见过,不过这印分明是金夫人的私印错不了。”
邹志明心想。这个祖纵融真有通天的本事?
那牢里的人难道不是她安排的人马,而是金府之前买通马匪?
他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祖纵融站的依旧笔直,眼里朦胧却也目光清明。
“要是想对证也好说,金夫人爱抄佛经,去她屋里取一本来不就明了了?”
“不!不要!”
金夫人大喊着,百姓看的明明白白,心虚了?
难不成昨晚上他们真是自导自演,想着逃债?这家人可真够心黑的呀。
邹志明趁着让下属去取证时,将牢里的尸体带了上来,掀开那第一个白布他忽然就顿住了。
这根本就不是昨晚上抓到的人!
邹志明仰头看了祖纵融一眼,她唇角带着稳操胜券的笑意,不言自明。
邹志明现在就是吃了老鼠屎也不敢声张,将那金夫人拉了过来:“这人你可认得?”
金夫人看到那人脸上的刀疤,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念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
这人就是跟金夫人勾结的马匪一点错都没有。
金夫人明明记得这人说干完了这一票就要远走高飞,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衙门的大牢里!
邹志明觉得已经没有可审的了。
金夫人的佛经一出,两个字迹一比对,买凶杀人、自导自演“欠债不还钱”之事已经坐实了。
不过金夫人嘴硬的狠,动了刑都不肯吐露那钱财去了那里。
她当然说不出来,因为那银子现在早搬进了九层楼的地库里。
金夫人最后的结局只能暂时收押大牢。
她罪大恶极,买凶杀人之事就够判死刑了,不过念在她是个妇人,所以就判成了秋后流放。至于金家的一众,邹志明让他们尽早还钱,如果不肯还的话,就只能到时候跟着金夫人一起去流放了。那邹启文,念在他只是知情不报,但又主动坦白,当庭释放。
祖纵融心满意足的走了。
邹志明拿着那泛黄的信,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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